“你胡说什么!”淑妃吓的脸色瞬间血色渐无,仍是强撑着轻喝慕婉一句,转头望向窗外。从眸底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打碎了淑妃心底所有的自持。死死的咬着唇,转头扑到慕婉怀中,
“不会的不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良妃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良妃已经死了。”不停的念叨着,总算强迫着自己安静下来。
再凝眸望去,窗外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娘娘!”亦是战战的盯着窗外,慕婉心有余悸的看着淑妃。
“只是看花眼,我们都看花眼了。”不知是安慰着慕婉,还是在安慰着自己,淑妃自言自语的说着。
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淑妃才在慕婉的陪伴浅睡过去。
但是漫长的夜晚里,淑妃睡的极不安稳,在梦里总有人不停的叫着她,在追着她。她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凭着声音有点像冷妃,又有点像良妃。
越是回想着,淑妃心里就越发的发寒。
第二天醒来时,淑妃的脸色惨白犹如一张单薄的白纸,两对无神的眸子下投射出浓浓的阴影。
“娘娘!”慕婉也没有睡好,还是强打精神伺候淑妃。
用过早膳之后,便有内侍过来传话,说是太后有旨,让所有人都大宝殿听清尘大师做早课。
进来淑妃一直惹的太后不快,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在出事端,匆匆忙忙的就跟着去了。
迷迷糊糊中,淑妃只觉得自己如同踩在云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也看清眼前的人哪个是哪个,特别是在香火的熏扰中,淑妃的神志越发的游离。
几声敲钟过后,清尘大师开始将早课。
迟缓沉笃的男音,润着佛法的魔力,像是山涧流淌下来的清泉,清缓潋入场上众人的耳中。不知是不是因为一夜未睡的缘故,淑妃听着清尘大师对佛法的讲解,渐渐的昏昏欲睡。终于,再也支撑不住,陷入沉沉的梦中。
“放肆!”一道威严而尖厉的女音打破了淑妃的睡梦,将淑妃从沉睡中唤醒过来。淑妃睁开眼眸,朝着头顶的声音望去。
太后勃然大怒的面容,赫然入目。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大喝一声,
“你,滚出去,给哀家滚出去!”
“太后恕罪,臣妾知道错了!”残余的一点睡意被瞬间腾起的骇然退的干净,清醒过来之后,忙忙翻身跪下,在太后面前不停的磕头,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滚,滚出去,哀家再也不想看到你。”视而不见的无视着淑妃所有的言辞,太后衣袖带起的冷妃撩开淑妃的发梢,惊怨哀恐的眸子里清晰的映着太后冷峻的面容。不留丝毫的余地。
再一次没有挽回之地的淑妃爬出大雄宝殿,再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太后严惩。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淑妃整个都消沉下来,沉寂的坐在床上。
晌午的时候,慕婉捧着在后山采来的萱草花走了进来,看到淑妃如此神色,慌忙的放下手中的草花,奔到淑妃身边,
“娘娘,怎么了?”
“慕沁!”“哇”的一声,淑妃抱着慕婉哭出声来,将在大雄宝殿中的事情和盘托出。
边是拍打着淑妃的背心,慕婉边轻言劝慰着淑妃,
“没事的,娘娘,没事的,太后只是一时之气。回头你再好好的讨好下她老人家,她一定会被您感动的。没事的娘娘。”
劝下淑妃之后,慕婉继而扶着淑妃躺下。似是害怕发噩梦般,猛的又抓住慕婉的手,
“慕沁,别走。”而后,想起什么一样,嘱咐着慕婉几句,
“点安神香,慕沁,点安神香。”
“好,好。”怕她的情绪再激动起来,慕婉低声轻哄着。转身插好摘回来的萱草花,又摘开香炉盖子,给淑妃点上安神香。
见到慕婉点上安神香,淑妃的心微微安定下来,缓缓阖上眼眸。忽尔又睁开,
“慕沁,你别走,留下来陪我。”
“好,好。”慕婉点了点头,
“奴婢不走,娘娘您安心的睡吧。”
好一番折腾,才算让淑妃安分下来。地。
再一次没有挽回之地的淑妃爬出大雄宝殿,再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太后严惩。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淑妃整个都消沉下来,沉寂的坐在床上。
晌午的时候,慕婉捧着在后山采来的萱草花走了进来,看到淑妃如此神色,慌忙的放下手中的草花,奔到淑妃身边,
“娘娘,怎么了?”
“慕沁!”“哇”的一声,淑妃抱着慕婉哭出声来,将在大雄宝殿中的事情和盘托出。
边是拍打着淑妃的背心,慕婉边轻言劝慰着淑妃,
“没事的,娘娘,没事的,太后只是一时之气。回头你再好好的讨好下她老人家,她一定会被您感动的。没事的娘娘。”
劝下淑妃之后,慕婉继而扶着淑妃躺下。似是害怕发噩梦般,猛的又抓住慕婉的手,
“慕沁,别走。”而后,想起什么一样,嘱咐着慕婉几句,
“点安神香,慕沁,点安神香。”
“好,好。”怕她的情绪再激动起来,慕婉低声轻哄着。转身插好摘回来的萱草花,又摘开香炉盖子,给淑妃点上安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