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吾看着花柔那羞涩的模样,岂会不知她在想什么?
他看着她,伸手揉了揉花柔的脑袋:“安全起见,今河泄氐囊磺心愣疾灰参与,知道吗?”
花柔听话地点了点头。
“还有,别再叫我慕大哥了。”
“那叫……”刚说两个字,花柔反应过来,不禁一脸娇羞,轻声道:“叫什么啊?”
慕君吾偏头在她耳边低语:“你说呢?”
说?说什么?
花柔羞到满脸通红,急忙抽走了自己的手:“我先回去了!”
花柔当下撒腿就跑,跑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向慕君吾,见他站在原地冲自己微笑着,俊美的容颜格外迷人,便是慌慌地冲他摆摆手,赶紧跑开了。
花柔红着脸,一路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冲回了毒房的院落,奔入了西厢房:“玉儿,晚上我给你……”
她想说给玉儿做好吃的,可是屋内却没有玉儿的身影。
花柔眨眨眼,随后笑了:“看来……她应该是还和唐寂师兄在一起呢!”
花柔嘟囔着坐去了床头处,想到刚才慕君吾贴着自己的问话,她的脸上红霞满,轻声尝试着去唤他的名字:“君吾……君吾……君吾……哎呀!”她害臊地双手捂脸:“我在干什么呀!”
花柔以为玉儿和唐寂在一起,而事实上,她被唐九儿已经抓进了密室里,并捆在了木架上。
“讲讲你背上这个疤的故事吧!”唐九儿就坐在玉儿面前的椅子里,冷漠地看着她。
“那就是一个烫伤。”玉儿倔强的回答让唐九儿直接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瓷瓶:“虽然我已不是你师父,但是我会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
玉儿看着瓷瓶,紧张不安地吞了吞口水:“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那我就帮你想起来。”唐九儿说着,捏着瓷瓶站起身来。
玉儿睁着恐惧的双眼盯着唐九儿,看着她打开瓶塞,慢慢地倒出一只红色大蜈蚣。
“不要!”玉儿一见那蜈蚣,整个人惊吓到面目扭曲起来:“不要啊毒主!”
“那就说实话!”
玉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唐九儿见状,立刻将蜈蚣往玉儿嘴边送,玉儿当即崩溃地大喊:“我说!我说!”
唐九儿手往回收了一些,眼神冰冷地看着玉儿。
玉儿喘息了几下,才鼓足勇气道:“我……我的主人是……董璋。”
唐九儿一愣:“谁?”
……
“董璋?”祠堂密室内,姥姥惊讶地站起身来,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董璋何许人也?东川节度使啊!
早些年,蜀地内乱,主朝派人前来平乱,而后孟知祥就此成为了西川节度使,董璋则管着东川。
“真是万万没想到,这揪出来的内鬼会是东川节度使的人。”唐九儿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玉儿她们几人是唐诗琪从孟知祥那里挑来的,怎么会扯上什么董璋……”
“据玉儿说,董璋在做泽州刺史的时候从人贩子手里收了不少丫头,在府上训练了一年有余,后来全部散出去做了耳目。她和左丽、芷晴那几个是落在孟府的。”
“所以她这是又转做了孟的耳目、进了我唐门?”
“没错。”唐九儿点了点头:“那背上的烙印,正是她们几人之间互相辨别身份的凭证。”
“都有哪些人?”
“左丽、周小兰、叶芷晴、慧丫头,还有……红姑。”
姥姥眉毛高挑:“她知道红姑也有烙印?”
“是的,她在交代同伙时提到了红姑,并且还说……”
“说什么?”
“说她在被您收入暗器房时,红姑曾警告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否则会亲手除了她。”
姥姥闻言沉默了,她在屋内踱步的走了几个来回,而后看向唐九儿:“你信她的话吗?”
“吃不准,但知晓红姑已死的人,只有你和我。”
姥姥转了转眼珠:“那就让红姑再去会会她。”
……
“这是六两告诉你的?”唐寂略有不悦地看着慕君吾。
他回到院里没待多久,就有同门说慕君吾在竹林等他,他赶来此处,却不想慕君吾居然问他沟那榭觥
“他说者无心,我听者有意,才想向你了解一二。”慕君吾一脸淡然之色。
“我危接触不到这一层,恐怕爱莫能助。”唐寂略一欠身,转身欲走。
“若六两他日遇难,你是冷然视之,还是要为他讨回血债?”慕君吾看着唐寂背影问了一句,唐寂立刻转身看着他,一脸阴郁:“谁敢碰他一根汗毛,我灭谁全家。”
慕君吾叹气道:“人同此心,你我皆重兄弟情义胜过一切,杀我兄弟者,身上有杜鹃刺青,如今我知道了牡谋晔叮你说我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