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姿势待的太久,不光是膝盖疼,身上每个地方都疼,好比跑完了八百米过后乳酸堆积在了肌肉里。
慕远非把她抱了起来,她小小的痛呼了一声,但很快又咬住了嘴唇。
他抱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一点一点给她捏腿,捏完腿又给她捏胳膊,直到她紧蹙的眉心终于松开。可身上还是难受的,襄乐软软的靠着他的胸膛,“不用捏了,你抱着我吧,你抱我一会儿就好了。”
慕远非抬起她的下巴,觉得她哭起来的样子也特别美,低着头干什么,他都欣赏不到了。
“那你学会了么?”
襄乐抽泣着点头,眼泪都掉他手心里了,她觉得不好意思,一偏头脱开他的禁锢,没处藏就往他衬衫上蹭,很快就把他胸前的衣服湮湿了一小片。
他这个胸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靠,甚至离得近一点都能笑出声,就她事儿多,占着这块风水宝地还哭哭啼啼。
慕远非好脾气的由着她蹭,但绝对说不上有多温柔,“那你还不滚下去,让你主人验验货?”
襄乐哀怨的抬起头,想要纠正他,“不是主人。”
是什么还有什么区别吗?慕远非不置可否,襄乐没办法,最终还是在他戏谑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她从他膝盖上爬下去,脚是站不稳的,所以才碰到地毯就跪倒了。
她调整着姿势,肢体的记忆比大脑的记忆还要清晰,此时没了开脚架她也能摆出和刚刚一模一样的跪姿。
脚尖着地,足背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两膝盖的落地点和肩膀同宽,让私蜜可以一览无余。
她双手背后置于肩甲之下,然后挺胸抬头----
慕远非撑着下巴打量她,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这个他花费大价钱买回来的开脚架效果还可以,终于让她有点狗样了。
“不错。”襄乐听他夸了自己一句,“贱的很。”
开脚架不是一次性物品,不可能用一次就丢掉,更不可能因为她学会了就彻底尘封。
襄乐的确是学会了怎么跪,但身形总是晃,慕远非就让她一直用它练习,从一开始的二十分钟变成三十分钟,然后每天都把时间加长一些,到上班的前一天,她已经能跪到一个小时了。
但在情人节这一天还只练习这一项的话那也就太没意思了,慕远非给她穿好护具又套上了项圈,然后牵着她在屋子里散步。
她太笨了,要不就是爬的慢要么就是爬快了撞到他的腿。慕远非被她撞烦了,干脆停下来,他把牵引绳叠在一起抽她。
“你没看过遛狗的吗?你看大街上哪条狗跟你一样垂头丧气的?”
他下手不狠,但保证力道一致了,每一下都能给她抽红。
襄乐疼也不敢躲,她把头抬了起来,但慕远非还是抽她,他几乎说到哪里就打到哪里,“腰压低一点,不都喜欢把b给别人看吗?怎么倒你这里就变成大家闺秀了?”
她被他刺激的水不断往下滴,都连成了一条透明的线,被她爬过的地方都湿哒哒的。
慕远非说话特别过分,“趁我还没看腻,就多露出来给我看,要不然以后有的是你发s的时候。”
他失去了耐性,所以也就没多温柔了,不给她一点准备就拖着她走,牵引绳绷的直直的,襄乐勉强才能跟上。但他说的什么压腰分腿她全顾不上了,爬的慢了还会被他拽一把,项圈里面垫着一层兔毛,本来是用来保暖和防硌伤的,但此刻简直要人命,勒的她快要窒息。
襄乐鼻涕眼泪流的到处都是,慕远非终于停下脚步的时候,她也停下了,是一个特别难看的蹲姿。
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难看。
她脚心贴地,膝盖分开,为了维持平衡,手一左一右的按着地面。唯一可取的是奶z和私久卜都冲他大敞扬开。
慕远非把牵引绳扔在她身上,忍不住扶额低笑起来。襄乐特别伤心,她主动爬过来拽他的裤腿,她哭的都打嗝了,眼泪和鼻涕混到一起,弄得满脸都是。
又惨又狼狈,这哪还是宠物狗,明明是只流浪犬。慕远非从口袋里拿出准备了许久的戒指盒,在她哽咽声中打开,然后半蹲下来,执起她脏兮兮的左手给她戴在中指上。
戒面上的钻石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发着银白色的光,好看的像是从夜空里摘下来的星星。
他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情人节快乐,我的小脏狗。”
……
年假过完就又要开始上班了,两人的关系现在在公司同事们的眼中已经变成了透明的,再藏着掖着也就没有必要了。但襄乐没有因为和慕远非谈恋爱就搞特殊,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有病人就看病,没病人时就看书。
她不怎么出办公室,也不怎么进慕远非的办公室,甚至她同慕远非打招呼都是喊的慕总。
同事们挺诧异,如果不是看他们俩每天都是一起回家,几乎要以为是传闻有误了。办公室的八卦又传起来,说他们两个是佛系谈恋爱。
什么佛系?每天都在一起慕远非还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公司里装的冰清玉洁,一到只剩他们俩的时候,衣服脱得比谁都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