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徒儿啊!你以为罪魁祸首是那条黑龙吗?其实不然,罪魁祸首是为师我啊!”
“师父,怎么可能是您老人家?”风一啄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师父。
“世人不是常说,养不教父之过吗?朴亚之所以有如此的下场,全是我的娇惯所致。如果我对他管教严格一些,他又怎会跟着雄力挖空心思算计人寻求刺激的生活?又怎会算计你、胁迫你加入护卫队?”
“师父,您惩罚徒弟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风一啄低下头,心中有愧,多年来,师父一直把自己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但是自己对朴亚却没有尽到师兄的责任。
朴天无力地挥挥手,呆立半晌,咬牙切齿吐出“雄力”这两个字,然后问道:“一啄,你告诉我,到哪里可以找到雄力?”
“师父,你要找雄力报仇?”风一啄大惊,lún_gōng力,师父和雄力在仲伯之间,如果他二人相斗,只怕会两败俱伤。
“一啄,这个仇我不能不报,你只需告诉我,到哪里找到雄力即可。”朴亚厉声问道。风一啄吓得浑身战栗,权衡再三,好半天才开口说道:“师父,雄力平素跟随阿修罗王居住在须弥山下香水海里的光明城中,除了有任务,他才会来到阎浮提。不过,每年六月十五日,他都会到华夏北方天山驻地视察,跟随在他身边的那只狐狸就是朴亚师弟。”
“我知道了!一啄,我走了!”朴天说完这话,黑光一闪,消失了。风一啄跪在地上,直愣愣地盯着师父消失的方向,心头涌上难言的苦涩和无奈。
六月十五这天,雄力在幻策的陪同下来到天山驻地,刚走近驻地大门口,忽见门前站着一位气势汹汹的黑衣老者。幻策一见之下,吓得瞪圆了双眼,脱口而出:“父亲?”
雄力瞟了幻策一眼,又淡淡地看着眼前的黑衣老者,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开口问道:“来者何人?为何要挡住我的去路?”
“你就是雄力?”朴天指着雄力,不答反问。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雄力,雄力就我!”雄力倨傲地翘起大拇指指指自己。
“好!我找的就是你,你把我的孩儿朴亚整得鹰不鹰,鬼不鬼,我必须找你讨个说法,你敢不敢和我决一死战?孰生孰死,听天由命。”朴天眼望着幻策,心碎不已,一只瞎眼的狐狸,卑颜屈膝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鹰类傲视天下的强者形象?
“有何不敢?来吧!”雄力挺挺胸,活动一下双臂,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要!我不要你们生死决斗!”幻策吼叫一声,挡在雄力和朴天的中间。这时,在幻策的头顶上飘来一只五色球,雄力一见到五色球,脸色大变,手一挥,一道真气击中五色球,五色球碎成点点金光消失了。
“朴亚,你让开,如果你想让为父有尊严地活下去,我必须和他来一场决斗。我要告诉他,鹰族的骄傲不容践踏!”朴天对幻策说道。
“父亲,对不起!我不能让你们决斗!”幻策转过身,看着朴天,第一次感觉到父亲暮暮老矣,却还在为自己的尊严打拼。
“聒噪什么?滚一边去!”雄力忽然一掌劈在幻策的脖颈上,幻策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你把他怎么样了?”朴天急红了双眼,欲上前查看。
“没怎么样?暂时昏睡一会,免得他打扰你我二人的较量,我倒要领教一下你们鹰族的骄傲。”雄力耸耸肩,不屑地摊摊手。
朴天恶狠狠地盯着雄力,运足气,猛地向雄力拍去一掌。雄力表面上对朴天不屑一顾,实则内心不敢有丝毫大意,快速闪身躲过攻击,反手向朴天击去一拳,一来二去,两人厮杀到了一起。
朴天和雄力各展神通,从地面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上,一时间竟斗的难分难解,旗鼓相当。
雄力一边凝神应战,一边暗暗佩服着,别看这老家伙雪鬓霜鬟,攻势却如惊风骇浪。自己尚有许多要事安排,不能在此缠斗,需尽快结束战斗。
又斗了几个回合,雄力心里有了计策,挥出一拳后,紧接着,一根泛着蓝色光芒的透明绳索脱袖而出,朴天躲闪不及,三下两下被捆个结结实实。
雄力见捆住了朴天,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有多强悍,瞧瞧!还不是被我轻松拿下了?鹰族的骄傲不过如此!”捆着的朴天直挺挺地站着没有吭声。雄力见此,顿感不妙,一道劲风从背后袭来,急忙侧身躲过,但还是晚了一步,肩上被重重地击了一掌。雄力强撑着跳出十几步远,深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真气有些杂乱,还好,只是轻伤。
“哼哼!你以为老夫这么轻易就被你擒住?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捆住的是什么?”朴天指指捆住的“朴天”。雄力定睛一看,这哪里是朴天,分明是一个木头桩子,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将计就计,使出了障眼法。
“小子拿命来!”朴天把所有的真气聚集在右手掌上,一个飞跃向雄力扑去,凶猛灼热的掌风迎面而来。雄力好胜心起,比拼内力,看看到底谁更胜一筹?遂也调集了所有功力凝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