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佩丫,她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本王也了解你,但是你敢说,你在本王面前就是透明的,并无任何本王不知的秘密吗?”
弦音:“”
强词夺理。
见她无语,卞惊寒又接着道:“再说了,素芳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虽然只是一个通房,但至少高于任何下人,她为何要去陷害佩丫?”
还不是你作的孽,你昨夜给人家下迷晕药,人家算在了我和佩丫的头上。
见她抿唇不语,卞惊寒笑笑:“是不是无话可说了?”
弦音只觉得心里的那份憋屈绞着怒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
“王爷就是不帮这个忙了?”她几乎是咬着牙问这一句的。
“凡事讲证据。”
卞惊寒话音刚落,弦音气得扭头就走。
哒哒哒走到门口,又陡然停住脚,静站了一瞬,又猛地转身往回走。
“读心算不算证据?我能读素芳的心,读佩丫的心,读所有人的心,这算不算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