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愣了一下,颔首领命:“是!”
卞惊寒薄唇轻扬,抬抬手,温声道:“去吧。”
管深走了很远身子还在薄颤着,确切地说,是因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男人几时那般温润地笑着跟他扬手,说让他去吧?
面无表情他见惯了,面若寒霜,他也经常见,可面若春风,却是太罕见了。
大概是因为那个鬼魂附身事件,他还没有缓过来,看着他家这个主子判若两人地这般心情大好地朝他一笑,他真是心里瘆得慌。
还有一件事,他方才不敢跟他说,他怎么觉得秦义那副画上的那个女子,也就是附身在那小丫头身上的那个绵绵的女子,眉眼看起来颇像吕言意呢。
当然,这个女子要比吕言意美上许多,吕言意口鼻以下都是红斑,这个女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