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如此行径,不怕有危险吗?
而且,跟秦义孤男寡女,喝得烂醉如泥,简直
秦羌胸口起伏,气结得不行,一个倾身就抄了她的衣领,将她的身子攥起。
厉竹依旧没有醒,眉心却是骤得更紧了些,嘴里含糊骂了一句。
秦羌仔细辨了辨,竟然是:“秦羌,你这个混蛋!”
秦羌眼帘一颤,脸色越发难看了。
低头就咬上她的唇。
用力,心头蕴着一抹狠。
有血腥逸出。
他依旧没有松口。
直到有咸湿流入嘴里,他才微微一震,放开她,大手松了她的衣领,她又重重跌回榻上。
她竟哭了。
可饶是如此,她依旧没有醒。
秦羌抬起手背揩了一下自己唇角的血渍,眸中阴霾聚集,若黑云压境、直欲摧城。
他蓦地转身,走到桌边,提了桌上的茶壶,大步回到榻边,伸臂,将壶里面的茶水倒出来浇淋在厉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