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今天有场比赛,让她赶快过去,说是一早就要录制。
她现在怎么赶得过去?
虽然她也很想要那一千块钱,但是,眼前十几亿的事更重要。
今天不行,我不在家。
对方发了个汗的表情,不在s市吗?
她想了想,为了尽快结束这个对话,干脆回:是的,在外地。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回了个好吧。
绵绵拿着手机从卫生间出来,男人已经起了床,在拉窗帘。
“你为什么在我床边?”
拉开的是暗色的遮光帘,清晨的阳光随着“哗啦”一声透过浅色的外帘倾泻进来,洒满一室,男人回头冷声问她。
绵绵一时有些适应不了突然的强光,抬手挡了挡眼,殊不知,这样抬臂的动作又将自己身上的衬衫给往上拉扯,露出衬衫底下的一截粉色和白皙如玉的腿根。
男人本来准备去拉来外帘的手就停了下来。
“昨天晚上您好像做噩梦了,一直醒不过来,很痛苦的样子,我就过去床边想叫醒您,结果就被抓住了胳膊,所以,所以”
绵绵将手放下,低头咬唇。
男人眸色转深,凝了她片刻,没再多问,也没再多说。
转身进了卫生间。
昨天晚上,他的确是做噩梦了,其实穿越过来后,他经常做这个梦,梦里一时是午楚河畔,一时是碧海蓝天,一时是古色古香的画舫,一时是豪华高级的游轮,然后都是爆炸,不停地爆炸
男人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有人敲门,绵绵打开门,是一个佣人,给她送来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以及一套连衣裙。
并告诉她,连衣裙是官特助送来的。
绵绵知道,官慎肯定也是况擎野吩咐的。
想起昨天晚上男人直接将况飒雅送过来的那条裙子扔进了垃圾桶,她心里多少有些动容。
其实况飒雅在门口说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
所以,男人洗漱出来,她进去,身形交错的时候,她跟男人说了声:“谢谢。”
男人看她,她便举了举手里的连衣裙。
男人没做声,转身去衣帽间配衣服去了,她也不以为意,弯弯唇,进洗手间。
拿起连衣裙,她本想看看多少钱,可找来找去没找到标牌,若不是看得出是崭新的,差点都要以为是人家穿过的。
让她意外的,不仅仅是连衣裙的款式,简单大方,是她喜欢的校她更没想到的是,尺寸竟然也非常合身。
她穿好从卫生间出来,男人也正好从衣帽间走出,已穿戴整齐,正在将腕表戴在手上。
看到对方的那一眼,两人的视线都顿了顿。
他又是一身手工定制的衬衫和西裤,只不过今天衬衫的颜色是天蓝色,显得男人干练清爽的同时,越发将他那种与生俱来的矜贵和高高在上的冷郁,表现得淋漓尽致。
“去吃早餐吧。”
男人迈开大长腿走在了前面。
拿起沙发上的手机,绵绵又小尾巴一般跟在身后。
对了,她还发现这个男人一个特别好的优良品质,他好像不抽烟。
因为太早,其他人都没起,客厅里用早餐就他们两个人。
早餐很丰盛,摆了满满一桌,有中式的,有西式的。
她以为男人会像电视剧里的那些霸道总裁一样,吃西式的,出乎她意料的是,对方吃的很中式,小米粥,小笼包,外加喝了一小碗燕窝露。
吃完早餐,跟管家忠叔打了声招呼,男人就出门了。
绵绵赶紧回楼上房间将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收好,全部塞进挎包里,也跟着出了门。
黑色宾利车已等在院子里,见男人出来,官慎连忙下车。
依旧是佣人给他们开的车门,替他们关上车门的时候,还跟他们道别。
“再见,大少爷。”
“再见,聂小姐。”
并一直目送着他们的车子离开。
他们先到的况氏,男人下车的时候,吩咐官慎:“看聂臻住哪里,将她送回去,另外,把我的手机号码给她。”
“啪”的带上车门,又似想起什么,伸出长指敲了敲绵绵边上副驾的车窗。
官慎连忙将玻璃按下:“请问况总还有什么吩咐?”
男人没理他,看着绵绵:“事情办妥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也没等她反应,转身就朝专用电梯那里走。
绵绵眼帘颤了颤,自然知道他所说的“事情”指的是什么事。
怀上孩子么。
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她连忙将头伸出车窗外,对着他高大的背影朗声问道:“请问况总什么血型?”
方才路上她想过了,就算是这个男人允许的,让她自己想办法随便怀上谁的孩子,但是,保险起见,她也至少要保证人工授精的捐精者跟他一样的血型吧。
不然,太容易暴露了。
虽然dna一验,也是立马暴露,但是,一般人在不怀疑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去做这一项鉴定,但是,血型就不同了。
现在感个冒去医院都要验个血,体个检也要验血,总之,血型什么的,真的是分分钟暴露。
一旦暴露她怀的不是况家的孩子,那她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个男人还可以推脱说自己也被骗了,他也不知道,她却没法推脱,毕竟孩子是长在她肚子里的。
到时,况老爷子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要懂得保护自己,将风险降到最低。
男人停住脚步,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