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楚深深地看他一眼,下一瞬,红扑扑的脸蛋凑上前去,红唇一口就精准的封住了他的薄唇,她声音微哑,“我不用你负责,但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的手,从他的大手中挣脱开来,迫不及待的去解他西装纽扣。
面对她的急不可耐,楼司沉没有拒绝,深谙的眸仁里隐着几许深深地无奈,薄唇亲吻着暮楚的红唇,情不自禁的将这个吻,加深了去。
有一道声音,不停地在他的心里呐喊着。
接受吧!
接受她,为何不可呢?
可接受之后呢?接受之后带给她的又是什么?
楼司沉不愿再去想那些,如若可以,他希望,所有的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极好!
西服被暮楚解开,而后,是他的白色衬衫。
两只小手胡乱的解着他的衬衫纽扣,解不开的时候就干脆用手拽,拽不开,就直接用扯的,没一会儿的时间,衬衫就被她徒手给崩开了来。
楼司沉眸仁一沉,下一秒,猿臂蓦地锁住她的细腰,将她抵在自己最为敏感的地方,滚烫的手,已然从她睡意的衣摆里钻了进去。
被擒住的暮楚,发出一道娇吟声,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被他锁住的并非是自己的胸,而是心!
暮楚隔着自己的睡衣,握住他的大手,“楼司沉,你刚刚说的,假死的原因,其实都是骗我的,对吗?”
回应暮楚的,是楼司沉加重的手心力道。
暮楚则是用嘴巴回应了他。
一口,就气恨的咬在了他的喉管之上。
她喘了口气儿,捧住他峻美的面颊,“你当我是傻子吗?为了避开我,可以连自己的孩子和父母都不顾?我认识的楼司沉他根本不是这样子的人!”
楼司沉抬眸看着他,漆黑的眸底染着迷人的潮-红之色,“那你认识的楼司沉是什么样的人?兴许你认识的那个他,早就死了!”
暮楚弯了弯眉眼,“他没死!他就在我眼皮底下活得好好地!你就是他,你还是他!明明好些年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了,嘴上却要装出一副枕过千人的样子!明明心里还装着我,偏要跟我嘴硬放狠话!若说我的男人有什么变化……”
暮楚说到这里,水眸黯然了下来,轻轻道:“不知是什么,让那个向来强势如天的男人,却忽然对他的爱情胆怯了!是什么?”
楼司沉深谙的眸仁陡然下沉,眸底有痛楚的情愫一掠而过,下一瞬,他强势的拉下暮楚的下巴,一口精准的攫住了她的红唇……
如铁钳般的猿臂,箍紧她的细腰,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勒得紧紧地,那模样似是恨不能将她生生嵌入进自己体内去一般。
暮楚被他勒着有些喘不上气上来,她觉得自己好似随时可能断在他的手臂里,但即使这样,她却连半分挣扎都没有,而是尽情的迎合着他主动贴上来的吻。
对待这份迟到六年的爱情,不,或许准确来说是迟早十二年的爱情,如若他胆怯了,那么,换她勇敢,换她主动,又何妨呢?
楼司沉湿热的舌尖,强势的攻入暮楚的檀口间,急不可耐的占领着她的领地,汲取着所有属于她的味道……
是什么让他对这份爱,变得胆怯?
说到底,不是爱太深,又是什么?
深爱,是盔甲,却也是软肋。
而她秦暮楚,就是他的软肋!
本以为整整六年过去,该忘记了,她早忘记了,却不曾想,她还一如从前那般,固执……
固执到,让人又气又恨,偏又让他,无法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