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没有,颜儿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慕以农站起了身子,已经不想再多看她一眼,仿若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卑贱不过的尘埃。
萧颜几乎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将会面临着什么,依照他的脾性,等待自己的绝对是最残忍的时刻。想到这里,她便扑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哭的梨花带雨的,“王爷,求求你相信颜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得到你的爱,你的关心,我虽然假意答应了厉王,可是颜儿并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做过什么,本王一点也不想知道,但是你对烟儿所做的一切,本王是绝对饶不了你。”说罢,便再次踢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萧颜。
当初留下了萧颜,一方面他不确定她时不时雪山之上的那个女子,另一方面也想知道她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却不曾想过,因为这次错误的判断,导致了他会永远的失去自己喜欢的女子。
他无时无刻的不再后悔,恨不能时光可以倒流,回到成亲的那日,在她自己掀开红盖头表明身份的时候,便狠狠的抱住她,告诉她自己会对她好,好一辈子那么久。
此时此刻,他要立刻回王府,就算是那个身体里住着的人不是她,他也想看看那张脸。
“清风,问出本王想知道的一切,问不出来就丢进乞丐窝里,本王要留着她一条命,让她尝尽了这世间所有的折磨才可以死!”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着牙从嘴巴里迸发出来。
萧颜却是大惊失色,不住的摇头,“不,王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那么喜欢你,我是你的侧妃,你不能对我这么狠心。”她激动到几乎现在就想咬舌自尽,也不愿意被他们这般的侮辱,对方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还不等付诸行动,嘴巴里就被塞进了一团破布,下一秒就被人捆绑了起来,之后便是她噩梦的开始。
慕以农急匆匆的赶回了王府,一路快步疾行到了烟儿的院落,站在那扇门的面前,他有许多的忐忑不安,甚至是恐慌,怕看见她,更怕看见的不是她。
很多时候,那个不是烟儿的女子总想着激怒自己,而他心里也妥协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愿意承认?
借着月光,他轻轻的推开了她的房门。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却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慕以农顿时便慌了,“樱桃,香梨?”
他的声音几乎是呐喊,震得整座院子都抖了抖。
吓得睡梦中的樱桃和香梨连外衣都没来得及披,就跑了出来,“王爷?”
这些日子,王爷都消失了好久,突然大半夜的出现在王妃的院子,怎能不令她们二人惊奇。
“王妃呢?她去哪里了?”
香梨和樱桃被吓得脑袋有点打结,好半响没有缓过神来,满脑子想的都是王爷好凶啊!
“本王问你们,王妃去哪里了?”慕以农的情绪颇为激动,吓得两个小丫鬟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好半响两个人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说道,“郡主跑到瘟疫村去参加什么考核了,王妃,王妃就担心郡主,然后也跟着去了。”
慕以农握紧了双手成拳,“王妃和郡主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们连一个拦着他们的人没有吗?”说罢,便唤清风去准备一匹好马,他必须要去瘟疫村找烟儿和玲珑。
闵御尘坐在第五念的身边,“我能带你们出去。”
“别曝光了自己,这里还有那么多什么也不会的孩子,我只想等天亮再作打算,我估计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肯定承受不住太阳的阳气,等我们把瘟疫村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再做打算。”
他知道,念念这是把自己的安全放在了第一位,他们两个人带着这些人硬闯,的确是很危险。
微微勾起了唇角,轻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介于其他人看不见闵御尘,第五念只能低着头,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小声的问道,“你刚刚笑的那么yín_dàng做什么?”
闵御尘嘴角一僵,暂且不理会她话太过糙,“你在关心我。”
第五念白了他一眼,“你是我老公,闵宝的爸爸,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听到闵宝二字,他的脸色也跟着僵硬了,“好好的,提那个臭小子做什么?”一想起自己的情敌摇身一变成了儿子,说不定这辈子都要被他纠缠,他就一阵烦躁。
“那是上辈子的事情,闵御尘,我怎么不记得你心眼这么小?”
慕玲珑察觉到我其他人时不时盯着自家娘亲,不免也多看了几眼,发现她好像在自言自语,发现了这样的事情不免有些尴尬,蹭到了娘亲的身边,闵御尘察觉到了慕玲珑的接近,朝着第五念使了个眼神,她侧目,看着近在咫尺的慕玲珑,吓得猛拍胸脯,“你,你吓死我了。”
她小声的问道,“娘,你在对谁说话?”
“说话?我没和谁说话,我就是一个人无聊哼歌玩儿呢。”
“娘,你刚才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哼歌。倒像是和别人说话,还聊得挺有激情的。”
“别瞎形容,什么激情,我那是有感情的哼歌。不和你这丫头说了,我先眯一会儿。”说罢,便拉紧了自己的衣服,倒在了大树下闭上了眼睛。
许是真的累了,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不仅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四处都是翠绿葱葱的树林,浓雾不散,几乎看不见三米以外的世界,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