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刚就是她和她丈夫的原因,才让y-in刀突然醒悟过来了一些事。
“把她救下来……应该没什么要紧的吧?”这些妖怪也不算厉害,奈落却格外忌惮的样子。
奈落摇了摇头,说:“他们是羽衣狐的手下……应该是来找生肝的。”
这些妖怪都没什么本事,只能对付人类。可怕的其实是他们身后的羽衣狐,阻止了他们的行为,便是阻止了羽衣狐的大业……y-in刀想明白了,有些不忍心的别过了头,不再去看。
近期出现了一个大妖,协带着她的百鬼霸占下了一座城池,成天的寻找生肝食用,奈落为了避开他们,甚至让y-in刀减少了出门的次数,今天也是因为这,才提前踩买了一堆的东西回去,准备在深山老林里蜗居上大半年的。
y-in刀知晓了谢谢妖怪的后台,再没有让奈落救下她,只低下头,拍了拍身下的驴,让它再走快一点。
倒是奈落,最终还是出手了。
y-in刀眨了眨眼,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了双眼处于失明状态。也并不是真的失明,只是奈落控制了身体,暂时性的让他失去了视觉。
等到再能看到的时候,那周围的妖怪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奈落也一点儿不浪费的把他们都给吸食进肚子里了。
“这样做了,那大妖怪羽衣狐不会发现吗?”y-in刀有些忧虑的握紧了腰上的手,那户人家的妻子毫无察觉的又走进了屋子里去了。
“这种妖怪应该还轮不上让首领c,ao心,况且我有注意没有留下痕迹。走吧。”
回程的路上,两人渐渐走远,y-in刀放松了身体,靠在身后的奈落怀里,说:“你太惯着我了,刚才的情况就不应该出手吧。”虽然无可奈何,但事实就是救了人,他们很可能有麻烦。
奈落说:“你真麻烦。”
言下之意是人救都救了,还去再思考那些又有什么意思。
y-in刀反驳道:“我这是合理的担心我们的以后。”
奈落拍了拍y-in刀的手背,“嗯”了一声。
y-in刀便泄了气。也不知奈落是把这件没放在眼里还是在想些其他的什么,总之,y-in刀也看出来他并不会告诉自己就是了。
很多事情两人都没有说的太清楚,但即便不说,日夜相对的人哪有不察觉的?
y-in刀带回去给奈落吃的那些东西,最开始y-in刀还会找解释,再后来,奈落不问,y-in刀也就再没苦恼过如何解释了。奈落瞒着y-in刀的,更是多得不行,但y-in刀同样不问。
有些事,如果对方不说,另一方心知肚明却又装作不知道,同样也是一种默契。
回到了木屋,阳光透过屋子顶上的缝隙照s,he进了屋子里。
“奈落,屋顶好像有处要补一补了。”y-in刀放了手上的东西,“不然下次下午,屋里要漏水。”
奈落闻言,上了屋顶看了看,然后又去找大小适合的木材先遮一遮,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他们再去买其他工具来补上。
y-in刀看着奈落在屋顶捣弄,沉默着独自站在屋子下面。小黑蛇在y-in刀脚下打转。
他一点也不想与奈落分开,但如果他换了身体再回来,却害怕再次面对的会是一个让他感到陌生的奈落。
本来,他们最开始被捆绑在一起,无法分割也是因为同在一个身体。
他强调着两人互为半.身的身份,展现着关系的亲密,却又不得不面临着失去这身份之后的后果。
奈落跳下了屋顶,正巧看见y-in刀别过头去,好在眼睛不错,没看漏y-in刀双眼里的神色。
奈落走近,拈起从木屋前樱花树上落在y-in刀头上的樱花花瓣,问道:“出什么事了?”
y-in刀摇摇头,闷声道:“没有。”
奈落听了,也没走开,就站在y-in刀面前。如果相信了y-in刀的“没有”,那他大概就是傻了吧,都已经这么明显了……奈落也并非没有察觉到y-in刀的不对劲。往年也有过这样,但每次没多久y-in刀就能自己调整过来心态,可直到今年……y-in刀这种情绪便愈发收不住了。
就算尽力遮掩,却仍旧抵不过奈落的一个动作。
沉默了一个下午,晚上y-in刀照旧躺在被褥上睡觉,翻来覆去了好半天,才终于睡了过去。
奈落盘腿坐在一旁,思索着最近的不平常。
不仅仅是y-in刀,还有最近各处的大动作。
妖怪们也都向羽衣狐那里去了,毕竟对于一部分妖来说,有一个强大的首领同样也在他们的毕生愿望里。
只是这种愿望在奈落这里没有。比起被支配,他更享受支配者的身份。
正在奈落思考着如何在这种时期保全自己和y-in刀的安全时,y-in刀惊醒了。
似乎是做了噩梦……
奈落凑上去伸了手,抹去y-in额头的冷汗,语气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抚慰,“我在这里。”
……
y-in刀睁着眼,缓了神,才发现他原来是在做梦。侧过头,奈落便坐在自己身边,一如二十多年前的身影,从未改变过。
y-in刀扑到奈落怀里的时候,奈落一时还未反应过来,之后便抬手一下一下的顺着y-in刀的后背,安抚着他。
傀儡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眼神晦暗的盯着黑暗,思索着y-in刀这样的原因。
直到感觉到肩上的s-hi意,奈落手上的动作猛的顿住。
“我要是走了,你会想我吗?”y-in刀整张脸都埋在了奈落身上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