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孟关山脸上露出一丝笑,说:“我太着急案子的事情,忘记丫头你还没有回家。”
他于是对小赵说:“你先回局里,我送丫头回去。”
“不用了,我回医院找冯叔,让冯姨帮我在病房里搭个床睡觉。”叶伊说,“下个礼拜就是期中考试了。”
“好吧,我送你回医院。”
……
……
第二天,冯保国的妻子一早起来先给冯志成和叶伊买包子馒头油条,将孩子们喂饱送去学校后,她又回头继续照顾老公。
叶伊离开时,正看着冯保国被护士推出去,他靠在轮椅上的蔫样子让叶伊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一定要找到幕后黑手,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恶有恶报!
然而——
“这……这是怎么回事?”
才进学校的门,叶伊就感觉气氛不对。
她看到夏敏的位置上堆满了垃圾,桌肚里本该属于夏敏的那些东西散落一地。
叶伊走到夏敏的位置旁:“谁干的!”
平日里贴着夏敏的那些女生全都仿佛不认识她一样转过头,杜希转过身,笑嘻嘻的说:“谁会和罪犯的女儿坐在一个教室!”
“原来是你做的。”
叶伊笑着走到杜希面前,比了个中指:“还记得开学时的事情吗!”
杜希顿时脸色发青,吱着牙齿说:“你敢!这里可是学校!你、你要敢打人,我立刻叫老师!”
“学校又怎么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人了?”
叶伊根本不把杜希的威胁放在心上,她只是轻轻一个推手,杜希就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墙上靠,肋骨挤压着肺叶,肺里的气都快被排空了但是压过来的力量却是一点都没有减轻!
杜希惊恐万分,他看到同学们虽然都围了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为他喊老师,更不要说上来帮他阻止叶伊!
甚至,他的呼喊声也憋在喉咙里出不来!
为什么!
谁来救救我!
杜希吓得脸色惨白,心跳加速,他好像血管里被人放了一把针一样痛苦,每次呼吸都能闻到血的味道。
叶伊看着被幻觉控制的杜希脸上变幻不定的惊恐,突然嘴角微笑,收回力量!
杜希顿时清醒。
他猛然发现自己竟从始至终都没有移动一毫米,而叶伊的手也根本没有碰过自己,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噩梦!
教室的日光灯下,他看到叶伊的眼睛好像冬天的夜空一样乌黑发亮,闪动的还是暗紫色的光。
“……你……你……”
“都是一个班级的同学,友爱一点不好吗?”
叶伊回到自己位置上。
杜希也坐下,但是接下来一整天下来他都是神游天外,老师和同学们说了些什么他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心里眼里耳朵里滚来滚去都是和叶伊有关的内容。
她的面容、她的眼睛、她的声音……一遍遍的回荡重现……
我不会是喜欢上这个凶婆子了吧!
不可能!我喜欢的人是陈欣欣!
杜希陷入了选红玫瑰还是选白月光的矛盾中,却不知这两个人都对他连半毛钱的兴趣都没有。
……
……
下午,叶伊准备放学,这时陈欣欣带着一老一少两个流氓气十足的男子走了过来。
叶伊意识到这两人是陈欣欣的父兄,她,对陈欣欣说:“怎么,昨天在我面前丢了面子,今天带家里人过来找场子?”
陈欣欣闻言,转身对身后两人说:“爸!哥!就是这个死丫头整我!害我昨天出大丑!你们一定要给我出气!”
叶伊抬头,看向陈欣欣的父兄。
灵眼之能让她轻易看到两个男人的姓名。
陈文胜,四十二岁,无业游民,二十岁结婚,和前妻有一子陈荣兴,二十二岁时因打架斗殴致人伤残入狱七年,坐牢期间妻子去世。所以出狱后没多久陈文胜就再婚了,还和再婚对象生下一女陈欣欣。
因为自小没人管教,陈荣兴和他父亲陈文胜一样,都是y市有名的流氓,整日不务正业敲诈勒索,和骚扰叶招娣、带人打冯保国的吕平贵是狼狈为奸的好兄弟。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和吕平贵有关的人,叶伊心里顿时生出一个主意。
她笑着对程欣欣说:“陈欣欣,这里可是学校!你别乱来!”
“学校怎么啦!学校就不能打人了!”
陈欣欣有父亲和大哥两个流氓撑腰,怎么可能把校规放在眼里。
昨天的狼狈让她浑身不舒服,抢过大哥手里的可乐罐就朝叶伊砸过去!
“你个死丫头,敢让老娘出丑!老娘今天就让你见血!”
哐!
可乐罐砸在扶栏上,掉了下去,正好掉在路过的教导主任头上!
教导主任被可乐罐砸得头痛,气得大骂:“谁!乱扔东西!查出来立刻开除!”
陈欣欣听到下方教导主任的骂声,赶紧恶人先告状:“报告主任,是叶伊扔的!她偷带可乐上学!还想用罐头砸我!”
叶伊冷笑。
陈欣欣见不得她这好像老猫玩老鼠的笑容,一把抓过周围看热闹的某个男同学,说:“四眼仔,你是不是亲眼看见叶伊拿可乐罐砸人了!”
“啊?我……我……”
男同学慌得不行。
这时陈文胜握了下拳头,像炒黄豆一样清脆的咔咔声吓得男同学急忙说:“对对对!我亲眼看见!大家都看见了!看到……看到什么……”
“看到叶伊拿可乐罐砸教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