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人都被自己引来,龙敬礼抽出一支烟,点燃,吐出一个烟圈:“易秋玲,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会像个怨妇那样骂街,像疯狗一样到处骂人恨人!除此以外,你什么都不会!”
“你——”
易秋玲很生气。
但是对待龙敬礼的时候,她不能像对待叶伊那样破口大骂。
他是京城四少之一,他的背后是胜过胡家的势力!
得罪他,对易秋玲而言是最糟糕的情况。
“龙少,你和军胜是好朋友,在公众场合维护自己的朋友是人之常情,但是我和军胜的事情并没有外界传得那么不堪!我也……直到正式分手以前,我都没有做过对不起军胜的事情!反而是他——
总之,龙少,泥人也是有脾气的,如果你再在公众面前侮辱我,玷污我的名誉,我将向你提出律师信,并且我还会开记者招待会,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公开出来!
到时候,龙少你或许将名誉扫地,而胡家更可能因此——”
这是显而易见的威胁。
但事关胡家的名誉,龙敬礼不能正面接下,只能看了眼叶伊,说:“小伊伊,我们回去继续打牌,留在这里和这种人说话,脏了自己的身份。”
“好。”
叶伊点头,将要走的时候,又暂时停下,对易秋玲说:“易秋玲,你好自为之。胡军胜能念一时的旧情,但是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念着旧情。你终有一天会把他的耐心都消耗掉,到时候,或许就该付出代价了。另外——”
她看了眼易秋玲脖子上的横财观音,说:“男戴观音女戴佛,你是女人,最好不要戴观音。”
如果易秋玲是自己的某个朋友,她会实话实说,告诉易秋玲,观音玉佩有邪气,戴在身上能招财更能招来厄运。
可惜,易秋玲不是。
所以叶伊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笔,至于易秋玲能不能领悟并且摘下观音玉佩,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果然——
听了叶伊的话,易秋玲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说:“谢谢你的好意,可惜老人的话不一定作准。例如这个观音,它就和我有缘,自从戴上它,我就事事顺心,财源广进,事业蒸蒸日上。可惜,靠自己的双手成就事业的幸福感,像你这种到处勾搭男人的女人是不会懂的。”
“谢谢你的据实相告,我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叶伊冷冷地剐了易秋玲一眼,随手往她的横财观音中打了一抹煞气。
本就带煞的观音玉佩吸收了叶伊打来的煞气后,笑容更加邪气。
易秋玲自然不可能觉察到叶伊的小动作,她看叶伊面色不好,以为对方是恼羞成怒,主动催促说:“龙少,你说你不想留在这里和我这种人说话,为什么还不走?这里就那么让你留恋吗?”
“这里是公共场次,我可以走,也可以——”
“走吧!”
叶伊走到龙敬礼身边,催促他离开。
龙敬礼于是咽下后半截的嘲讽,和叶伊一起走出旅馆。
以为这次又是自己小胜一局的易秋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在她身后不远处,萨拉丁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个女人,果然是蠢得厉害!
……
……
“小伊伊——”
才出旅馆,龙敬礼就垮了脸,抱怨地说:“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女人,她那么恶心那么讨厌,我恨不得现场撕了她的画皮!”
“但是我们必须放过她,”叶伊说,“那里毕竟是公众场合,把事情闹得太僵对我们没有好处。”
“闹僵了对她也没有好处。”
龙敬礼说:“小伊伊,你是不是担心龙家的面子?没关系,没人会因为我的行为就觉得龙家也是这种不上台面的家族,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和最大的魅力都是——”
“我不想和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因为最终决出胜负的永远是战场。”
叶伊看了眼天空,说:“另外,我对那个萨拉丁很感兴趣,你帮我查一下!”
“萨拉丁?那个银毛洋鬼子?”
龙敬礼提起萨拉丁就一股子的不爽,说:“那家伙的样子看着就恶心,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就是装!装得要死!恶心!比起表哥根本是一个太阳一个泥石流!”
龙敬礼不放过任何一个贬低别人衬托战海霆的机会。
叶伊好笑地看着他,说:“我和你一样不喜欢他,所以才更要查清楚他的来历,他来这里的目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家伙很棘手,非常非常的不好对付。”
“小伊伊你放心,除非他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不然——”
龙敬礼开始打包票:“世上没有我查不到的秘密!”
“那真是太好了!”
叶伊锤了下龙敬礼的胸,说:“等你好消息!”
“没问题,m!”
龙敬礼一副“党交给你的光荣任务”的喜悦表情。
随后两人一起回到马场的露台。
此时,麻将桌已经撤掉,换成一个台球桌,三个男人各持球杆,围着桌子一边交谈一边比试。
看到叶伊进入,胡军胜的脸上掠过淡淡的喜悦。
龙敬礼见状,赶紧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老胡啊,我们刚才又遇上了你的前未婚妻。”
“又……”
胡军胜皱了眉。
龙敬礼趁热打铁,说:“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居然随便逛逛都能遇上她。”
他看了眼左右,露出精神兮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