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能的往后退去,结果这一退之下,脚下一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哗啦。”水声响起,李牧变成了落汤j-i。
但这还不是结束,李牧摔倒在水中之后,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四周的情况,身上就有鸭子开始跳动。
那些个鸭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全部都向着他而来,扑在他的身上玩水不说,还把他身上弄得满是泥泞。
“走开!”李牧挥手,想让四周的那些鸭子走开,但他的举动并没有任何作用……
等李牧从一堆鸭子的水塘当中爬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头发里衣服里身上全部都是鸭毛,还有泥泞。
李牧吐干净嘴巴里的泥水之后,便狼狈不堪的向着山上鸿叔家那边走去。
走出水塘时,他回头望了一眼,只见之前扑向他的那些个鸭子,它们还在水边冲着他耀武扬威的嘎嘎叫,弄得他有那么瞬间生出了想要吃鸭r_ou_的冲动。
回了山上,李牧还没来得及进院子,就听见了仲修远的惊呼,“你这是去干嘛了?”仲修远惊呼完,便立刻笑了起来。
此刻的李牧全身是泥巴不说,身上还有着好些白色的鸭毛,就算是李牧不说自己怎么了,仲修远也猜得出来,估摸着李牧又被鸭子给欺负了。
仲修远忍着笑意,赶紧打水把闷不吭声不说话生闷气的人洗洗干净,捡回房间去。
仲修远把李牧身上的衣服都褪去,拿了干净的毛巾,小心的替他把身上的水全部擦净,又把李牧的头发散开来,拿在手中用毛巾细细的柔擦。
如今的天气还算炎热,倒并不容易生病,不过这样一直s-hi着也不舒服。
“坐下来,我给你擦头发。”仲修远按着闷不吭声的李牧,让他坐在桌边。
他站在李牧的身后,挽起了他的一头长发,把他的头发细细的用毛巾擦拭着。
李牧的头发微微有些硬,大概就随了他那性子,摸在手里的时候都十分有质感。
“这是怎么了?”等把这被自己捡回来的人擦洗干净,仲修远才总算是忍住笑意,轻声问道。
李牧抬头望向明知故问的仲修远,眸光幽幽。
见李牧这模样,仲修远一个没忍住,再次笑开。
他笑声才出口,整个人却突然一晃,天翻地覆后他跌坐在了李牧的怀中。
等他在李牧的怀中坐稳时,他已经被还没穿上衣服的李牧抱在怀中。他侧坐着靠在李牧胸口,侧脸贴在了他的肩头。
看着两人突然变得暧昧的姿势,仲修远眼中的笑意收起,他肆无忌惮地看着面前的李牧。
李牧几乎对任何人都是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但如今看着他的那双眼中,却有霸占的谷望徐徐燃起。
傍晚时分的山间小屋中静谧无声,却又有着淡淡的温情在流淌着,流过两人相交的视线,流过两人的心,然后汇聚成一股热流吞噬着两人。
李牧不再给仲修远说话的时间,他俯身低头吻住了仲修远的唇,狂野而霸道的吞噬着索取着仲修远口中的空气,直到仲修远快要窒息,李牧才放开他。
仲修远仰着头,勾着李牧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动作。
一吻结束,两人分开时,嘴角却有晶莹连在一起。四目相对中,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
片刻后,李牧再次俯身吻了上去。
他吸吮着戏弄着仲修远口中的香舌,像是要把这个人整个都吞噬进腹中,仲修远回应着,他咽下了口中所有混杂了两人气息的蜜液。
两人紧紧相拥着,用尽全身力气亲吻着,从凳子上吻到了桌上又吻到了床上,等两人回过神来时,早已经融为一体如胶是漆不可分开。
李牧不等身下的人喘过气来便又再次欺身而上,他也很想温柔地对待仲修远,可是在这个人的面前,他却怎么也无法拥有理智无法遏制那疯狂地想要了他的心。
在这个人面前,他失去了理智,整个人仿若一只狂暴的野兽,只能凭借着本能而动。
连饭都没吃的两人,第二天大清早就被饿醒。
可是看着身边的人两人却都不想起床,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这才无奈的起身穿了衣服。
他们起得有些晚了,对面那些工人已经开工,见到两人出来,那些人对着他们打了招呼又各自忙了去。
略有些狼狈的两人躲在屋子里洗漱完,又吃了饭之后,这才各自去忙各自的。
李牧还是决定再去探一探那些个鸭子玩过的水塘,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名堂,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在那些鸭子不在的时候才去。
折腾了两天,李牧依旧没折腾出什么结果来,倒是山上的屋子地基打好时,山下传来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住在山下的仲漫路告诉李牧,山下最近一段时间在闹瘟疫,不是人的瘟疫,而是一些家畜之间的。
据说情况还挺严重,附近j-i鸭死的挺多,市场上那些j-i鸭现在都没人敢买。
得知了消息,仲修远立刻便去看了看自家的那些个鸭子,确定鸭子并没有出现情况之后,忧心忡忡的配了药,让长工们混在饲料里面喂这些鸭子吃下去。
关于鸭子的照料这边,李牧放心的交给了仲修远,他最近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要是这瘟疫一直不好,等他手上这批鸭子长大了能卖了,市场上肯定还会有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