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想起通讯里被改成尿素的郏斐,嘴角抽了抽,“请他吃饭干嘛?”
岑森:“帮了你两次忙,还他人情啊。”
李月白愁眉苦脸地思考了一会,“行吧,我问问他,算了不用问,问他嘛他肯定那天都有空,你那天有空就那天请吧。”说完他又意识到了什么,解释道:“我对他没意思,他对我应该也没意思了,我叫他他会出来其实是因为他欠我的,也不是,我虽然看见他烦但我没觉得他欠我,就是他自己想帮我做点什么……”
岑森打断他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用说了。”
李月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懂就行,我就怕解释了,老也说不清楚,越说越乱。”
水烧好了,岑森在浴缸里放好水,李月白说要一起去洗,他们上次在一起还是年前岑森去b市找李月白那次,忍了小半个月,几乎是一点就着,不过浴室里到底不太舒服,两个人都怕对方感冒,匆匆把澡洗完就直奔了卧室,岑森把人压在身子下面,李月白喘着气还故意撩拨他:“想吗?”
岑森顶了他一下,“你说呢?感受不到吗?”
李月白想起一事,笑着说:“上次我妈还问我谁是男方。”
岑森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男方是什么意思,“你说你自己?害臊吗?”
李月白:“那必须这样说啊,政治正确,不然我妈估计得更反对了。”
岑森从他身上翻下来,“要不今天你来吧。”
李月白哈哈哈笑起来,“干什么?我妈又看不见。”
岑森眸子黑得发亮,“你不是老想跟我争个上下吗?”说着撩了撩李月白额头前的刘海,自从俩人搞上之后,李月白就摒弃了原来的小平头发型,蓄了点头发,剪了个特别s_ao包的头型,“今天就满足你一下,算是奖励。”
“什么奖励?出柜的奖励?”
岑森捏着他一撮头发轻轻扯着,嘴角挂着点坏笑,“想什么呢?出柜没奖励。也就是奖励你未来一段时间都要被我搞吧。”
李月白笑骂道:“你他妈的就会给我下套。”
岑森从抽屉里摸了个套出来塞给李月白,“给你套。”
李月白骂道:“滚蛋。”
岑森捏了捏他的腰,某处蹭着他的腿,“快点啊。”
李月白嘿嘿笑,翻身趴在岑森身上,假装动了几下,然后又停了下来,“被搞其实也挺爽的,你快别废话了,春宵苦难,他妈的也不知道珍惜点光y-in。”
岑森见他还嘚瑟上了,把人从身上抱下去,啃上了他的耳垂,“老说我猴急,咱俩谁更急?”
“你……啊,不是,是我。”李月白哭唧唧道。
本来第二天岑森打算带李月白去看中医的,可是李月白起不来床,他在家做了一上午的归整,中午简单煮了两碗面条,把李妈妈带的香肠切了一盘下饭。
饭后岑森打电话确认了一下那位老中医下午也在,两人才出门去中医院,取了号在门口椅子上坐着等,走廊那头走来两人,当先那个帅哥认出了岑森,热情地打招呼说:“森儿,你也在啊。”
岑森见是他多年的老同学贺顾军,旁边跟着的是贺顾军的妈妈,起身道:“嗯,带我对象过来看一下,怎么了,阿姨身体不舒服吗?”
李月白也跟着站起身,向两人微微笑着。
以前两家住得不远,上学又一直在一个学校,贺妈妈是认识岑森的,听说先仔细看了李月白一番,“森儿,这是你对象啊,这孩子长得可真俊。”
岑森含笑点头,“阿姨您别净夸他,你们家胜苗也不差啊。”
贺顾军看见李月白愣了愣,显得很吃惊,迟疑了一下后才笑,神色如常地说道:“我听辰子说了,恭喜你啊,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吧,春节你也不在,咱们都好久没聚了。”
岑森道:“行,回头找个都有空的时间吧,叫上你家胜苗,再带上两个小宝宝。”
当着贺妈妈,贺顾军有苦难言,轻描淡写道:“胜苗最近都是夜班,恐怕没时间。”
岑森看出了一点端倪,却也不说破,“儿科也这么忙吗?”
贺顾军笑道:“可不是嘛,现在不是放开二胎了嘛,儿科医生都不够用了。”
贺妈妈朝走廊那边看了一眼,讪笑道:“厕所是在那边吗?人老了不中用。”
贺顾军道:“是的,我带你过去。”
贺妈妈推开他的手,“几步路,还能走丢了不成。”说着自己过去了。
贺顾军见他妈妈走远了,才轻声道:“别笑话,最近家庭矛盾激烈,他都不理我,冷战好几天了,聚会就咱们聚吧。”
贺顾军跟滕胜苗从高中起就开始谈了,两人在一起已经十几年了,虽然常常争吵,偶尔冷战,但半个月也太久了点,岑森有些不解,“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工作辛苦,你不知道体贴人家?”
贺顾军有些尴尬又有点无奈地道:“上次冷战后再那什么我都会先问他的。是别的原因,总之一言难尽,当初就不该在事业上升期要孩子,平添了很多的家庭矛盾,反正我是劝你们以后如果想要孩子,一定要三思。”
贺顾军家的情况岑森都知道,他劝道:“当时叔叔一心想看到下一代,你现在生都生了,别后悔了。阿姨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贺顾军道:“没什么,都是累得,春节的时候家里两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