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面想过。现在看来,我这颗喜欢犯花痴的心还是不怎么安分,看见好看的男人便把持不住,以后还是要顾忌下男女有别,就算别人不会多想,叶天的事还没理清楚,哪有功夫再惹别的桃花。
此后几天,我躲在竹楼,极少出门。奇怪的是,自我回谷后便没见过叶天,问过青青,她也说没最近没看到叶护法,想到他平时多有任务不在谷内,我就自己给他找了个忙的借口,原谅他失言不带我去吃好吃的。本以为秘药取回,此事就这么解决了,从此便是风平浪静。偶尔也曾想过,这件事办得如此顺利,顺利的有些奇怪,心中隐隐不安,便会安慰自己想多了。没想到,坏消息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这一日,我正在竹楼里端着碗,研究慕容老头新配的□□,突然一人推开竹门闯了进来,吓的我药水都洒出几滴,回头一看是阿笙,正要怪他门都不敲如此不讲礼貌,却见他一脸惊慌,话都说不成句:“姑姑,父亲他……他……”
我心中一惊,手中的碗掉到地上摔得粉碎,抓住他问道:“莫洛他怎么了?”
“他……他吐血了!”
第20章第十九章垂危
当我跟阿笙冲进殿时,慕容和何坚已守在榻前,见我来了,何坚神色凝重的闪到一边,慕容老头脸上少有的皱起眉头,他站起身看到我,眼神一暗,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似被雷击中一般,呆呆的盯着他,问道:“怎么会这样?他……他前几天还好好的……”
“他本身的毒已经解了,是我大意了,”老头叹了口气:“那秘药本无害,可是被人做过手脚,上面涂了一味续魂草。”
“续魂草长期服用才会危害性命,他才服用几天,怎么会?”我抓着慕容逼问道。
“小七……”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我越过慕容,扑倒到帘后榻前。榻上那人面色如纸,嘴边还残留着一道血迹,榻边地上有大滩的乌血没清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明明已经开始好转,短短几天怎么会变成这样!
坐在榻上,用袖子轻轻擦去他唇边血迹。他抬起眼看着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配上那张精致的脸,显出一种凄艳的美。“这是我的命,不怪任何人,”他用丝帕捂住嘴,咳了几声,拿开时,那帕上又是一团血迹。“我们家族历代继任祭司之人,都要从小服用一种丹药,这味丹药本身无毒,唯与续魂草相克。服食丹药多年,即使断了,身体内也残余不少,续魂草对常人无害,于我却胜似□□。”
“是谁给你下了毒?”我红着一双眼问道。
“这本是我族内的秘密,族人十几年前早已被灭门,我也不知道是谁。”他闭上眼,稍歇了片刻。唤了何坚过来,问道:“上次准备的事怎么样了?”
“禀主上,已准备好了。”
他点点头,说道:“不管是何人下毒,想必跟宫内脱不了干系,很快便会有军队攻进谷来,你去召集众人做好准备吧。”何坚领命,便匆匆出去了。他似乎精神有些不济,闭目睡了过去。
我拽慕容走到远处,问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他摇了摇头,说道:“发现的太晚了,现在毒已攻心,我虽在命门、胸口等几处大穴施了针,延缓毒性蔓延,也只能拖到今晚。”我呆呆望着他,不知道后面他又说了什么,脑中满是莫洛那张惨白的脸和丝帕上的血迹。
玉竺国秘药一直放在密室,他们即使提前知道我们要去盗药,也没有理由知道莫洛的秘密,单单加一味续魂草。拿到药的是我,我只给了秦煜一粒药,他没有机会接触药瓶,所以,也不会是他。后来我便把药给了叶天,叶天……叶天……
不,不可能是他,一定是中间出了什么纰漏。我晃晃头,想甩开这个可能。可是,曾经发生的一件件事瞬间如火山般爆发:在都城陆府,我被抓走而叶天并没有;叶天将我救出,但他却没说过是如何找到秦煜藏我的地牢;秦煜知道我这三年在谷中的很多事,甚至我停了药迅速的发育,他第一次见到我都没有惊讶过;还有,第一次见到叶天,问起我名字时他那种带着恨意的表情…….太多太多,是我疏忽了,我并不傻,却从来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或者说,我从来就没想怀疑过身边这个最有嫌疑的人。
我失魂落魄走回榻边,坐在莫洛身旁。他的脸隐隐泛出青色,连那一头被我羡慕的暗红长发,也透出黯淡之色。他睡得极不踏实,蹙着眉头,想必正被毒发之痛折磨着。我的手轻轻抚上那张苍白的脸,冰凉的不像活人应有的体温。他缓缓睁开眼,一双无神的紫瞳看着我,我问道:“你一直都知道是他,对不对?”
他惨然一笑,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心。”我心口一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不是你的错,去异域之前,我派人暗中杀过他一次,可惜被他逃脱。本以为,只要他能真心护你取回秘药,解了我的毒,我便能悄悄将他除掉,再告诉你,他任务失手被人所杀,你便不用知道这些内情,即便伤心些时日,感情不深早晚也就忘了此人。却没想到,他们在药上做了手脚。”直到此刻他都在护着我,即使明知叶天是内奸,却从未向我提起,生怕我得知再次被人利用,受打击崩溃,却因此将自己置于死地。
我低下头,轻轻握住那双冰凉的手,徒劳的想要用体温给他些温暖,可是,他的手那么凉,怎么都捂不暖。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