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魏暹!我平日看他进退有度,还算有个分寸的样子,不想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之事!这是什么名门子弟?我看压根连我们清河县内的公子哥儿都不如!”
谢启功拍着桌子,因动作太大,身上披着的一件罩袍都跌落了下来。
王氏上前拾起衣服,重又给他披上,说道:“你小声些,仔细被人听见!”
谢启功怒哼着,整个人看起来连头发丝儿里都是火气。
王氏挨着桌尾坐下,心里也涌起几分不安。
这事儿是谢棋惹出来的,谢启功这一怒,万一得罪了魏暹,使得魏暹把谢棋设计陷害他跟谢琬的事抖落出来,那么不要说给谢葳出头,就是谢棋也要被搭进去!
谢琬也就罢了,可是魏暹不同,谢启功若是知道谢棋私下里胆大到陷害魏暹以达到讨好任隽的目的,他怎能轻饶她?再者,谢棋的坏心眼一抖落开,只怕是倒贴她一座金山当嫁妆任家都不会接受她,她费了老大劲才把任隽请进府来,这门婚事岂能这样泡汤?
要想堵住魏暹的口,就绝不能让谢启功去质问魏暹。
“事到如今,这也未必是件坏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