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知道自己对野晒而言是重要的,但那个位置已经不会再移动了。
他有着旗木朔茂的面容,同样温柔的眼眸,同样刺目的银发,甚至是背后有一道同样深如沟壑的刀疤;他有着旗木朔茂的习惯,同样会揉她的头发。
几乎什么都是一样的。
但他不是旗木朔茂。
“我好想他们。”野晒将头埋进膝盖与胸口之间,“好想朔茂,好想阿剑。”
“嗯,我知道。”白牙轻声回答。
她总是会看着他的面孔发呆,保养本体时也会偶尔停下,只因为想起折断自己尊严的人。
但白牙却明白,旗木朔茂也许是比不上她口中的阿剑的......不,二者的性质不同,很难拿来比较,但同样具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