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剂!
“乔棣,你这个混蛋,敢趁我不注意偷袭我,给我打麻醉剂。”
乔亚气愤地拔掉手上的输液管。
口好渴。
病房门旁到时有饮水机,他甩了甩手上发亮的手铐,手铐的另一端拷在病床上,他手再长两米或许够的上。
“好你个乔棣,你把我拷在这里,你倒是派个人来伺候爷啊。”
“外面有没有人呐?爷渴了!”乔亚大爷似的大吼。
“听见没!爷渴了!”
喊了半天,根本没人来,到是他更口渴了。
“都不派人看着我,也不怕我跑了,就这么个东西,能锁住爷!”
然后,他就准备撬锁,
······
再然后,撬锁没工具。
他身上都被扒光,换上病服,所有东西都被没收,他拿什么撬锁?
于是,乔亚他就开始拉病床,辛好病床不是固定的。
他力气大,没费多少力就拉到饮水机旁了,终于如愿以偿喝到水。
喝完水后,他试探拉病房门,
果然,被锁上了!
“乔棣,看你关不关得住爷,等我撬了锁我就一走了之,我的元元现在说不定怎么担心我呢。”
然后,乔亚拉着笨重的病床在病房里像个傻子一样到处翻。
拉到窗户边,不用看都知道窗户肯定锁上了,
而且窗户玻璃还是那种坚硬无比的高级玻璃窗。
“乔棣,你够狠!”
“你他妈这是把爷当人犯人看待啊!”
“我好歹也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心狠呢!枉我昨日还叫你一声大哥!”
······
乔亚躺在病床上像个更年期妇女似的叨叨着。
乔亚见到他大哥乔棣是晚上八点,与他大哥一同前来的还有另一位他十分不愿见的中年妇女。
乔亚称她为巫婆——特情处副处长麦伦莎!
乔棣和麦伦莎推开病房门见到的就是遭抢劫一般的病房,而乔亚横躺在病床上,病床在病房中央,摆放得横不横竖不竖。
乔亚倒着头看着病房门口两双脚走近自己,前面那双穿着锃亮皮鞋不用看都知道是他大哥,侧后那一双黑亮高跟鞋。
女人?
视线往上。
“擦,巫婆!”乔亚惊叫着从床上翻下来。
☆、什么秘密
“怎么说话呢,”乔棣责备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乔亚故意不看他大哥凌厉的视线
“乔三少,好久不见。”麦伦莎伸出纤细的手。
麦伦莎公式化的‘打招呼’,心理承受不强的估计都要想自己是不是曾经得罪过她。
“伦莎处长,好久不见,你比之三年前更加漂亮了。”
乔亚提了提腕上的手铐,表示自己手够不到。
麦伦莎走进,主动与乔亚握手,“没想到三年后我们再见居然是这幅场景,让我不得不有一种错觉,我是在与一位逃逸多年的罪犯见面。”
乔亚故意把手铐甩得铮铮作响,“我现在可不就是罪犯吗。”
“我不铐着你,你能好好养伤吗?”
大哥乔棣将手上的提着的保温盒放到茶几上,与麦伦莎一同坐到沙发上。
“你也不问问你二哥情况怎么样?”乔棣问。
“二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岂不是冷的吓人。”
“你倒是会看脸色,二弟还没醒,乔医生说二弟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在逐渐恢复。”
“吃饭了没?”乔棣又问。
乔亚坐在病床上用背对着他大哥,故意拔高音量,“我这吃的下吗。”
“吃不下那就算了,反正医院一日三餐,过时不候。”
“那茶几上的保温盒装的是什么?”乔亚转身直勾勾的盯着保温盒。
“你管呢。”
乔亚讨好的看向麦伦莎,“伦莎姐姐,你给我把保温盒拿过来呗,待会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乔三少,三年不见,你得心思是越来越通透了。”
“伦莎姐姐,多谢夸奖。”
乔棣起身将保温盒递给乔亚,乔亚别扭的转过头不接。
“那我走了。”
“哎,东西留下。”乔亚立马将保温盒抢过来。
乔亚揭开保温盒盖子,美食的香气扑鼻而来。
“用桌子。”乔棣端来小桌子放在病床上。
乔亚不情不愿的将保温盒放在桌上,“本少可没原谅你。”
乔棣从保温盒里拿出一盒盒美味动人的饭菜,“这可是荭姨做的,你小子一走就是三年,家里的每一位可都记挂着你。荭姨,季叔,你大嫂,还有你的两个小侄儿。”
“哎,我那两个侄儿是不是有我这么高了吧。”
“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乔亚不说话了,闷头吃东西。
“你们兄弟两的感情可真好。”本来是羡慕的话语,可麦伦莎硬生生把这句话转变成年代宫斗剧里面不着边际嫉妒的话。
“伦莎姐姐,你看看我这手铐,他把我当犯人看待,”乔亚有提着他的手铐,话里话外都透着满满委屈。
“乔三少,我看你还是给我换个称呼吧,以前的巫婆挺好的。”麦伦莎说。
“谁取的巫婆?谁敢!”乔亚贼喊捉贼。
“哎,这位内阁大人,你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我和伦莎处长久别重逢叙叙旧,你杵在这干嘛。”
乔棣面无表情的看着追赶自己的乔亚,若不是看在此人是伤员身份,他拳头早就招呼上了。
没大没小!
乔棣看向麦伦莎,“伦莎处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