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太兴奋了,这接下来还有许多呢。”
木群是木量的兄长,两人都是特情处机要人员。
两人长相相似,木量要偏瘦弱一些,木群相比之下显得壮实许多。
“可是,处长,查这些毒瘤容易,可是816爆炸案,恐怕就不轻松了,我们之前在现场调查,并没有发现有用信息,刚才警署的调查报告我也看过了,也没有头绪,这么棘手的案子你为何非要接手?”木量有些疑惑。
木群推了他弟弟一把,“不接手816爆炸案,那我们怎么可能光明正大搜查经贸集团。”
乔棠面容平静,并没有与其他人闲谈,那双褐色眼眸掩藏在y-in影处,搭在膝上的手指,不断磨砂裤子,说明他此时大脑正高速运转。
☆、大打出手
“可我还是不明白,”木量饶头,双眼写满迷惑不解,“816爆炸案,影响甚大,如果成功破案,抓到真凶,还武城清平,这到还算大功一件,可是,如果没有抓到真凶呢?
倒不是我妄自菲薄,可是术业有专攻,我们特情处终究不是国际联盟调查局,这破案的活儿还真不好说。
现在网上议论纷纷,民众大为关注此案,如果没能破案,恐怕······”
木量没有说完,看向一旁淡定自如的乔棠。
木群也看向乔棠,他知道他弟弟没有继续的话是什么,乔处长新上任特情处处长,年纪轻轻,不甘嫉恨大有人在。
乔处长大张旗鼓将816爆炸案侦办全从警察署争夺过来,在这个风口浪尖时,倘若没有成功破案,这不是给有心人递上打击特情处的木奉子吗。
“你们知道火中取栗吗?”乔棠突然开口。
两兄弟不约而同急忙转开视线,他们还以为乔棠根本无心听两人的交谈呢。
“知道,处长,火中取栗这个成语谁不知道呢。”木量笑着说。
“处长,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木群想得比弟弟木量多,乔处长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提起成语呢。
乔棠望着车窗外闪过的灯红酒绿,
“燃烧剧烈的火堆中,有一块栗子,是很香的栗子,可是燃气的熊熊火焰,让许多人望而生畏,止步于前。”
他将手伸出车窗外,细细感受强烈的风打在手掌上。
“所以猴子才会骗猫去帮它取那火堆中的栗子,猫把脚上的毛都烧掉了,取出了栗子却没有吃到,便宜了那猴子。”木量笑嘻嘻的说着。
木群给木量打眼色,示意他收敛点,嬉皮笑脸成什么样子。
木量很不情愿的端正态度。
“那是因为猫傻,它不知道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取出栗子,而不用伤害自己。”乔棠说。
“处长,什么办法?难道把火灭了不成?”木量问乔棠。
乔棠没有说话,永远看不透的眸子不知在酝酿着什么。
木量木群两兄弟见处长没有继续,也都沉默。
就当他们猜测处长不会再开口时,乔棠却又继续了:“釜底抽薪,刨根究底,顺藤摸瓜,永远是查清事情真相的最佳途径。有时候,按图索骥,看似不可采取的笨方法,却能找到迷雾掩藏之下的‘盘根错节’。”
他的手在空气中一抓,像是抓住什么,却又没有什么。
两兄弟都陷入深思,乔处长这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路程几人都没有交谈。
十几分钟之后,车子终于到了目的地。
“到了,处长。”车子停在经贸集团门口。
后面几辆车上下来十多个同样西装革履的人,皆站立在乔棠所乘的车旁,等候乔棠下车。
乔棠缓缓从车上下来,仰头看着经贸集团,随即迈步而入,左右各跟着一列人。
气势汹涌。
进入经贸集团之后发生的事情,很顺理成章。
当夜,经贸集团就被查封,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经贸集团一直在走私军火。
有传闻说,经贸集团当时很是配合特情处的调查,可是没想到却被特情处查出一个关于走私军火的账本。
当时经贸集团董事长慌乱之下,自己露出破绽,他说他的账本难道不是在他的别墅暗格中的吗?
账本是如何被特情处从公司搜查出来的?
谁知道呢?
反正的确是众目睽睽之下从董事长办公室的抽屉里翻出来的。
自816爆炸案被特情处接手以来,关于爆炸案到是没有明显进展,但是仅仅两日时间,许多深深隐藏在武城繁荣昌盛光鲜外貌下的毒瘤,纷纷被拔除。
那些毒瘤在武城可谓是根深蒂固,特情处仅用两日时间便强硬解决,许多一直在关注爆炸案的人,对这位新上任的乔处长既是惊叹,又是敬畏,更多的是忌惮。
其中就包括乔亚。
乔亚斜躺在沙放上,电视上正播放着今日下午特情处揭露的某位隐藏已久的毒品交易大亨。
一串串被抓捕的员工被特警押解出来,前方记者正在采访特情处长乔棠,记者连珠炮提问,可是乔棠永远只有四个字,“无可奉告。”
乔亚看着电视上一丝不苟的乔棠,端起一杯红酒,摇晃酒杯,嘴角又不经意露出的邪笑,颇有故弄玄虚高人风范的点评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可烧得真够大,全武城都被点燃了啊。”
敲门声响起,乔亚笑得更是j,i,an诈,兴致盎然地走到门边,却不开门。
“乔少爷,您在吗?”萧元在门外问。
乔亚都能想像到门外的乔亚肯定是一副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