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颐默然,他也实在想不出杨知文为什么要这么干。虽说书生造反,十年不成,但若得罪了所有的书生,只怕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权利到大一定程度的时候,的确是可以颠倒黑白的,否则指鹿为马的成语是怎么来的呢!
这些书生要是没有人联合起来,就像一盘散沙,的确成不了大事。
“姐夫,安心念书吧,这些事还是少去参与。”周颐只好拍拍赵宇文的肩膀,安慰说道。
赵宇文点点头,“这我自然是知道的。”
经过这一件事后,客栈的气氛顿时冷静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那个告状的书生受到了所有人的白眼,这家伙的名声是彻底坏了。
没过几天,周颐早上起来,便见这书生挎着自己的小包袱走出了客栈。
“可算是走了,如此小人行径,奴颜媚骨,简帜耻辱。”有人看着他的背影呸一声,恶狠狠的说道。
周颐摇头,告状的这名书生想拍马屁,却太赤裸裸了,人家做丑事还要扯块遮羞布,他这么直愣,只怕就算攀上了杨知文,拍马屁的功夫也不如别人啊。
进入冬月,北平开始下入冬的第一场雪。
北边的温度比南方还要低,不过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