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反应。
他气急败坏:
“我说你是唤龙者你听不见吗?”
焦女士呆呆地说那又怎样。
白翩同志欲哭无泪:
“你真的不知道怎么找龙行者?”
焦女士继续喝红酒,发现没了,就再倒了半杯。
她一张口就是酒气:
“师父啊,你一天一个故事,到底哪个是真的嘛。”
白翩同志努力忍泪:
“爱徒啊,我对天发誓,这个绝对是最终版本,不然天打雷劈啊!!”
焦女士摸摸那只蝴蝶的翅膀,语气无比忧伤:
“师父啊,现在你的话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白翩同志急得想自杀:
“姐姐,我把我的终极目标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不信的嘛?”
焦娇说那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相信你,师母说的,男人说的话不能信。
白翩同志在内心呐喊:
天啊,来一道雷劈死我吧!
这货怎么有理说不清哇!
白翩同志只能换一个话题:
“知道怎么续阵嘛?”
焦女士面无表情:“管他呢。有种打死我。”
白翩同志差点真的打死她:
“祖宗,他们不会杀你,但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你不要迷之自信行不行?”
焦女士这下真的忍不住了——她捧着脸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我会不会被千刀万剐呜呜呜我舍不得我貌美如花的脸!!”
白翩同志表示不忍直视。
他想摸摸她的头,奈何现在是只蝴蝶,只能飞到她的耳边。
“我知道跟他们周旋你很吃力,你一直在装作强势,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适当妥协,如果实在拖不下去,就听他们的话。一切回到法场再说。”
焦女士哽咽着跟他确认:
“你把接引法阵做好了?”
白翩笑着说当然:
“缅甸的怨魂回到法场的同时,会把中国内地的怨魂一起召唤过去,找个时机给他们展示一下。”
焦女士一脸无语:
“我到现在都没发现接引法阵啊!”
白翩有点尴尬:
“再拖一拖嘛。”
果然!这货不看我被整死是不会退让的!
焦女士又开始哭。
白翩同志继续唠叨那个传说:
“唤龙者为龙行者保驾护航,是一对王相,你我师徒一定可以胜任。”
焦女士表示怀疑:
“唤龙者有啥特异功能嘛?为什么我压根儿感觉不到龙行者呢?”
白翩同志说别急嘛:
“我最近在玄门翻典籍,很快就能找到方法。”
焦女士一脸你脑子有问题:
“你怎么能因为一个没影的传说就搞这么大的?!”
白翩同志表示你脑子才有问题:
“实在找不到么,我大不了当邪道嘛,你还是宰相!我保证!”
焦女士说那别人手里的筹码你要怎么拿回来呢。
白翩一脸你好蠢:“他们会双手奉上的嘛。”
只要法阵是我的,我就能主宰一切。
焦女士擦干眼泪继续喝红酒。
白翩同志迟迟没有走。
直到夜幕来临,焦娇眼眶里的最后一滴泪滑落。
她有些惶惑:“真的能赢吗。”
放弃一切底线,顺着万千谎言,真的能赢吗。
白翩同志轻叹一声,说不出话。
焦娇就继续说:
“我不怕形魂俱灭,只怕我此后的每一个表情,流的每一滴泪,都不能有真心。”
白翩说什么叫真心呢:
“我跟你师母夫妻这么多年,她还是想着白衍。这就是真心。”
真心就是,曾经深爱的人,现在依旧深爱,但不敢触碰。
因为那个人不能成为我的一切。
因为我要全世界。
焦女士不开森的时候,一般喜欢做美容。
她拿着薇薇安的会员卡到无衣阁做美容,一口气点了五位帅哥。
他们当然不敢攫取她的梦境或者魂魄——她的气息比他们加起来还要强得多。
焦女士敷着面膜享受按摩,不时摸摸小哥哥的小手,别提多乐不思蜀。
她摸着摸着就有点生气:
小哥哥的水晶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