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海摇醒了在思索中挣扎的汪风蠡,让他调出与舍友父母通话的记录,于此她一个个拨了过去。
“您真的是屠夫吗?是,我的孩子不见了,整整十天都没给我们两打电话。明天就要上课了他还没有一点消息,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我们确定他失踪了,警察都说查不出那辆旅游大巴的编号,说是黑车。您说,他是……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几乎每位家长都在问王凝海同样的问题,在她回答尽量调查清楚之后,他们感激得声音都变了调。
从电话里王凝海了解到了他们的茫然。那些孩子不是在学校不见的,就是忽然那么一下子,没见着人了,他们的父母报案后又查不到任何线索,地方民事组定位定位不到,查监控也查不清,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忽然没了影子,那些父母来学校好几趟了,每每仅能无助地望着自己孩子的东西发愣,不知他们是生是死。
而汪风蠡所说的被绑架一事,他们是想相信的,可他们在宿舍里找了好久,甚至还借了检测仪来检测,就是没有发现孩子的踪迹。最后他们只能认为汪风蠡是思念过度,产生幻觉了。
孩子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