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琅的脸黑得如乌云压顶,他看向云睿远,冷声道:“扶风家主是否该给重琅一个交代?两家世交已久,扶风家主何以听信一面之词,恶意揣度我孤竹德行,擅自鞭打我孤竹弟子?”
只身一人有没有在扶风兴师问罪的资格?蓝思敬觉得,叶重琅肯定有,他当即顺应形势,手一挥,先撤了云睿远身上的银针。
云睿远周身猛的一松,尚未说话,冷汗先淌下来了。他与秦亦清一番谈话,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一字不落揭了个透,私底下商议那叫老谋深算,可就这么被当着人的面揭出来,那真的就叫无耻笑料,更何况还是这样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他仿佛被动得束手无策,只能听见耳光落在自己的脸上啪啪作响,一张老脸别说挂不住,那真真就是被自己丢尽了。
而所谓听信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