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凤起懂得什么叫善待棋子,要不是叶重琅这诡异的执着,她也没筹码这样压制叶代依不是么?
“重琅,别跪了,你已经跪了两个多时辰了,再跪下去,身子恐怕要废了。”凤起声音略有哽咽,再使些力,终于把叶重琅扶起来送到了凳子上。
谁也不知道叶代依有多痛恨眼前这个女子,与其说是厌恶,不如说是棘手,他于对付女子之事并不擅长,只低沉问了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凤起看了看叶重琅,又看向叶代依,柔弱怯懦的姿态浑然天成,“我只希望宗主莫再为难他,他的伤……禁不起这般折腾了。”
这就叫似是而非,叶代依你看看这水够不够浑,不够的话我再搅搅。
三言两语间,叶代依已哑口无言,他不再为难叶重琅?难不成任由叶重琅执迷不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