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接着,就喋喋不休地表白起来,“真没想到,你这么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到了关键时刻还能冲出来帮我撞开那枪口。要是没有你那一下,哥哥我早变成那枪下的冤死鬼咯......哥哥我昨天才知道,妹妹你当真是巾帼英雄,不让须眉!哥哥是来谢谢你的救命大恩的......”
余德禄说着,用那只没有抓扶手的右手向着安虹比出了个大拇指。
“哥哥我昨天一做完手术,就想来看你的,不过伤口实在是疼啊......”
老余应景地皱皱眉,撇撇嘴,“你说这鬼佬怎么这么可气,专门往我这重要的部位打,就这......”他指了指受伤的臀部,“医生说如果恢复不好,会落下毛病的,怕是以后坐老板椅都坐不安稳啦......”
安虹如果不想以前余德禄威逼利诱她时的嘴脸,倒觉得这人可恨虽可恨些,但毕竟没对自己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昨天在车上和崖边,听了几人的纠葛过往,也知道他对樊茹泓一直痴缠不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也算是罪有应得,咎由自取了。
安虹看看眼前说得看似情真意切的不倒翁,淡淡笑笑说,“余总您过奖了,我也是不想有人无辜受害。”
余德禄摇摇头摆摆手说,“别谦虚,别谦虚。余哥虽然有些地方不着调,但我仗义啊!你在生死关头能救我一命,这份情意哥哥我不会忘的!以后妹妹你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哥哥!哥哥我昨天被捆着时就想了,如果我得救了,一定得送你一面锦旗。你看,这是我昨天让小怡去唐人街特意给你赶制的......”
说着,他冲身后的女人递了个眼神,那一直在后面斜眼看着两人的女人赶忙从轮椅后面抽出一面锦旗。是那种红色绒布底镶金色穗子的,展开还不小,足有半张单人床那么大,上面用金晃晃的绸缎竖着书写着八个大字:美救英雄,可歌可泣!
安虹不看则已,一看之下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这个老余,还真是块让人出其不意的笑料!
老余看安大美人终于笑了,自己也嘿嘿傻笑起来,“妹妹啊,哥哥我以前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求妹妹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哥哥。哥哥经过这一遭,好多事情也想明白了......那些不是自己的东西,强求是没有用的,太勉强了,保不齐又让人打出俩血窟窿来......”
安虹抬眼看余德禄说这话时难得有了那么一丝真诚和顿悟。
他一边指挥女人把那锦旗直接挂在了床边的墙上,一边指指那女人,“等我这回出院了,我就和小怡注册结婚,踏踏实实过我们的小日子......”
安虹听了,很是意外地看了看听了这话也是一脸状况外的年轻女人。
余德禄突然反应过来两人应该是认识的,而且那次见面还很是惊心动魄呢。他敛了自己的多愁善感,赶紧做和事佬,“你们以前......有些误会,她年轻不懂事,做事又冲动,你看在哥哥面上,原谅她吧。”
女人还怔在刚才余德禄说要娶她的话里,这时突然看老余指着她向安虹求情,只好有些尴尬地向安虹笑了笑。
安虹刚要开口说点什么,门口传来脚步声。
吴心美拎着一袋子打包盒兴冲冲地开门进来,“亲爱的,我们刚给你买了些点心给你做夜宵,有你最爱吃的杨枝甘露......”
突然看见病房里还有别人,吴心美赶紧收了声,用眼神问安虹什么个情况。
安虹看着去而复返的吴心美,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这位是余总,昨天也受伤了,在这里住院,特地来看看我。这位是......”
老余见转眼病房里又飘进来一位大美女,看着跟安虹关系不错。看安虹有些为难不知怎么介绍自己的小女友,老余热情地接话,“这是鄙人的未婚妻,孙怡,我们马上就要办事儿了,嘿嘿......”
吴心美这才发现角落里还站着一位。那女人容貌秀丽,就是脸色不太好,见了吴心美,正有些要仓皇遁去的意思。
这一打眼,吴心美的美目看看那包装怪异的胖老余,再瞥瞥满脸尴尬的孙怡,脸上神色由意外变成了幸灾乐祸。
“哟,多谢余总来看我们安虹,您看您这伤得......也不轻呀......以后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吴心美说完故意瞟了一眼老余的屁股。
余德禄被这位小美人盯得顿时来了精神,挺胸收腹地顾不得重伤了的屁股,把腰杆竖得直直的,“小意思,这点小伤,不影响你余哥的雄风......不是,那个威风的!”
旁边的孙怡斜眼看着胖老余在美女面前使劲发骚的样子,心头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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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余德禄是在一次悉尼商界的酒会认识的。
她去那里钓凯子,老余正好符合她人傻钱多的标准。两人碰到没多久就干柴烈火地搞在了一起。最让孙怡意外的是,据可靠情报,这老小子至今还是个离异的单身人士!
那时,孙怡想着自己虽然背地里阴了吴心美一道,顺便呛了她的总监职位,可这在公司里打打工挣挣死工资的生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早知道余德禄旗下的那几家连锁超市,他们看对眼后,她就跟抱上了个金蛋似的,恨不得天天孵在上面,对老余没少下功夫。
后来,她的阴谋被吴心美拆穿,公司高层调查后很快就开除了她。现如今,她正是损了人又没利己,人财两失的霉运期。所以,她对老余更是浓情蜜意地言听计从。别说他屁股上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