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疯子,你他妈没处理好你老婆的事儿,就别来招惹姑奶奶我。她刚才在我公司门口堵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我把你还给她,这到底什么事儿啊!”
陆子峰一听就窜了起来:“小美,你别急你别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呀,她不是我老婆,是前妻!她去公司找你了?你现在人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他说着拍了张纸币在桌上,跟申凯递了个眼色,匆匆向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仍是修正版
☆、合作伙伴
陆子峰原来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
姑娘长得不赖,是陆子峰当时公司的同事。
南方姑娘对一个男人上心时,吴侬软语,是个雄性生物都招架不住。又加上他们都是在这海外异乡,孤独寂寞是家常便饭。两人干柴烈火的,热恋了三个月就注册结婚了。
婚后头几个月,陆子峰过得顺风顺水。两人虽然不在一个部门,但是在同一个大楼里。早上一起开车上班,中午一起吃午饭,晚上下班再一起开车回家,吃了饭抱着老婆热炕头。
好日子还没咂摸过滋味,姑娘就开始不安份了。这姑娘年纪不大但心不小,觉得陆子峰在公司给人打工收入有限,总想撺掇他出去自己干点什么。
陆子峰原来是学计算机的,移民过来工作还算好找。这个公司的薪水不高也不算低,陆子峰攒钱说先买个公寓,首付都凑齐了,人家姑娘却不跟她过了。
陆子峰那段很消沉,他实在搞不明白,这婚才结了大半年,怎么就“性格不合,没感情了呢”?
当初刚认识时,虽然自己对姑娘有那个心思,可看人家炙手可热,自己除了长相还算拿得出手,经济基础只能算一般。所以,他那时一直按兵不动,看着人家周围狂蜂浪蝶的热闹非凡。
可后来,是姑娘借口让他帮忙修笔记本,一来二去就滚了床单。陆子峰当时跟天上掉了十吨馅饼似的高兴得找不着北,每天看着他的“馅饼”口水三千尺。那可是他最爱的猪肉大葱馅的,他最好这口!
没想到这“馅饼”翻脸跟翻书似的,刚提出分手就卷铺盖搬出了他们租的小公寓。上班时间也冷着个脸,丝毫不搭理陆子峰的软磨硬泡。
陆子峰打听到老婆暂住的地方,天天晚上去那公寓门口守着。头一个星期,陆子峰居然没逮到他老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一个周六的傍晚,他看见老婆坐着辆跑车回到了公寓门口。老婆没着急下车,跟开车的男的笑着说着什么。陆子峰再一眨眼,他老婆居然和那人亲了起来。
两人亲得忘乎所以,陆子峰只觉得血往上撞,气得头上冒了青烟。他慢慢逼近,终于看清了那个奸夫,竟是他们公司负责亚太营销的香港总监。当那男的把手伸进他老婆衣服里忘情地揉/搓时,陆子峰猛地拉开车门,把那男的拉出来当头就是一拳。
陆子峰好歹也是个东北纯爷们儿,婚还没离就在老子面前玩十八摸,他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那男的被打得鬼哭狼嚎,喊着要报警。公寓的黑人保安跑出来一看情形,扭头就要回去打电话。还是他老婆给拉住了,说是朋友间闹着玩的。
他老婆一改平日柔弱的小白兔的形象,对陆子峰大吼道:“你快回家照照你那样!动不动就上拳头,一点没品!你一月那几千澳币算个屁,人家一月零花就能给我一万,还是欧元,我不跟他享福还跟你住小破公寓啊!”
陆子峰当时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看重钱,这一年来的感情看来远远没有钱来得重要!
他真是被这赤/裸/裸的拜金女打败了。他咬咬牙什么话也没说,把那烂泥般的奸夫扔在地上,啐了口痰扭头走了。
陆子峰后来婚离得很痛快,签完字当天也递了辞职信。他实在受不了那一对狗男女天天在他眼前晃,还不如一切从头开始!
后来,他没心思再找工作,真的和别人一起倒腾点东西,想学着做做生意。
可隔行如隔山,一年的工夫,不但没赚到,还把积蓄赔了个七七八八。
正在迷茫之际,国内的发小给他介绍了申凯,说他一直做进出口贸易的,刚移民到澳洲,想自己搞点生意。
因为知根知底,两人一谈也很是投契。
陆子峰下海试水这一年,多少也积攒了些人脉。他把自己剩下的积蓄也投了进来,做了个小股东,和申凯合作开了这个公司。
一年多来,公司逐渐上了正轨,慢慢有了些局面,进账也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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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虹面试完刚到家,王健青也接了孩子到家了。
她一边手脚麻利地烤上三文鱼排,一边掰着花椰菜准备素炒。冰箱里有昨天蒸的花卷,再拌个凉菜,做个汤就可以开饭了。
孩子们跑过来,一边一个抱着安虹的大腿“y”地叫着,争着向她汇报今天学校的见闻。
安虹一边手里继续择着菜,一边低头一人一句地问孩子们今天在学校学了什么。
两个小家伙说着,还挥舞着手里今天新做的手工和新画的画作,争着向妈妈邀功。这个戏码每天孩子放学回来都要演一遍,两个孩子都是安虹一手带大的,比起王健青,还是跟她更亲近。
王健青看到安虹在厨房里正忙,换了家居服,走到安虹背后,探过头来亲了亲安虹的脸颊。
“面试怎么样?”安虹在去面试的路上给王健青发了微信告知。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