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郁轩给一位朋友打电话,他以为凌南会去找的朋友,结果朋友告诉他,凌南不在他那里,而是住在另一个人家里。
实在抱歉,肖郁轩的朋友在电话里说,他不方便收留凌南。好像愿意收留凌南的人也只有那一位。凌南估计就在那个人家里。从车载电话里,段晓听得说对方的语气中并不觉得多少欠意。
“他是傻吗!”肖郁轩挂了电话。段晓不明白哪里有问题,为什么肖郁轩的这个朋友说话时支支吾吾的。好像是害怕肖郁轩会知道什么事。“那个人,不是好东西。!凌南怎么会去哪里。那些人也——”肖郁轩骂骂咧咧说了几句脏话。
段晓不明白肖郁轩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她问过凌南那个朋友的态度,凌南的意思是朋友那里可以住很久,那个朋友不会介意。听着,不像有问题。
肖郁轩让段晓坐好,他突然调转了车头的方向。他对咖啡店已经失去了兴趣,这时更关心凌南的问题。
肖郁轩说自己知道那个朋友住在哪里。而且现在必须去把凌南接过来。要不然——“那个家伙,男女通吃,还有暴力倾向。”
段晓马上想到了凌南额角的伤,难道他是为了不让人担心,或是不愿意失去暂住的地方,才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