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风与暖阳相融合,有一种异样的舒服。运动场旁的常青树也窸窸窣窣地慢慢飘落着叶子,或是枯黄,或是深绿。这个时节已经没有虫鸣与鸟语,连不远处教学楼中人声的喧哗也被拉长稀释。
他们两个并肩走着,连手都没有牵,却很亲昵。
顾简信时不时转过头看她,常常只能看到头顶,偶尔也能看到她光滑的额头和翘长如蝶翼的睫毛。那睫毛颤颤地,像一把小刷子,刷在他的心上,痒痒地,让人想轻轻地吻一下。
原来看一个人也会看上瘾的,越看他的心里的某种冲动越激烈,想亲她一口,可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开了这个头,以后就更难克制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