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猫。”胜航回得很快。
“是薛定谔的chù_nǚ吧,哈哈。”起哥又挑起了少儿不宜的内容。
“薛定谔的chù_nǚ?便宜了那个姓薛的小子了。”大伟哥也开始冒泡。
“梁杨,你干什么呢?怎么想起在群里聊天了。”江盼问道。
“车站候车。”
“去哪啊?”江盼继续发问。
“l市。”
“去了能找到她吗?”小强也掺和了进来。
“我不是去找她,只是想到这样可以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够了。”
胜航感叹道:“情到深处自然痛啊。”
“我也想情到深处情转薄,可是我做不到。”梁杨看了看表,“到时间了,我该走了。”
梁杨感觉大巴车走的还不如自己跑着快,它好像一个提不起气的病人一样,无力地前进。”何必呢?梁杨自己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可能已经化为我的执念了吧,成了一种理想,一种追求。可是就像胜航说的,人丢了理想,和咸鱼还有什么差别。”想到这里,梁杨释怀地长舒了一口气。车子上了高速以后开始堵车,走走停停的,让人的胃很不舒服,困意也悄然袭来,梁杨不知不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