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最会拍女人的毛一衡导演说了,我可是天生的电影脸。虽然都是清秀挂,可有的清秀挂是女主角的脸,有的嘛……”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如愿看到乔采芝气得直喘。
旁边陈士楷还在想着古铜颜说乔采芝选男人的眼光不好,也就是说他不好,心中黯然神伤,不在服务区范围内。
古铜颜见乔采芝气得说不出话来,上下打量了她片刻,又加了一把火:“你这副样子,即使割了双眼皮、把鼻子垫高,腮骨磨了,也难成大事。实在是,苹果肌那里太瘪了,不打玻尿酸都没救。”
说完,拉着夏末走了。
乔采芝早就有心整容了,再被她这样一激,估计会迫不及待地去整容。而作为女演员,一旦整容就完蛋了,因为整过的脸做不来微表情,而且极容易上瘾,经常修修补补。
可以说,一旦大整,就是一条不归路,从来没有过例外。
乔采芝三番四次找她麻烦,辱骂她,只是打几巴掌也太便宜了,今天她干脆就加一把火,让她自作孽不可活。
被说即使整容也没救,乔采芝气得几欲吐血,冲着古铜颜的背影大叫:“贱人,你等着,你这辈子注定被我踩在脚下。”
听了古铜颜的奚落一直有些怔愣的陈士楷听到乔采芝扬起来的声音回过神来,冷冷地看着乔采芝:“住口,你这个满身铜锈味的女人,除了有你爸,你还有什么?”
“士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乔采芝被陈士楷这样一骂,顿时委屈得哭了。
听着身后又要上演琼瑶剧,古铜颜拉着夏末加快了速度。
乔采芝心中不忿,看到古铜颜走得飞快,忙追上去,一边追一边骂:“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你以为你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吗?无父无母的野|种,要不是有人好心捡你回去,你就是个在街上讨饭吃的乞|丐!”
她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古铜颜只是个无父无母的野|种,凭什么进了娱乐圈就能骑在她身上?
“乔采芝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我闭嘴,你简直不可理喻,恶心透顶。”陈士楷揪住乔采芝,愤怒之下一巴掌扇了过去。
自从知道古铜颜的身世,他心中就充满了怜惜,恨不能自己回去做她的大英雄大哥哥,一直护着她。所以,他是很讨厌有人拿古铜颜的身世说事的,乔采芝一口一个“野|种”真的惹恼他了。
“陈士楷,你敢打我?你没有良心——”乔采芝痛哭,扑向了陈士楷。
古铜颜听着两人的闹剧,摇摇头。
听了乔采芝的话,她大致明白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无非和顾爱朝差不多,认定她出身低,合该一辈子碌碌无为,如尘如泥被她们踩在脚下的。可是猝不及防发现,她在某个方面高高在上,凌驾在她们身上,所以她们受不了了,心态失衡了。
对这样的人,古铜颜想说,这就受不了了?以后看到姐大红大紫,你们不得去跳楼?
乔采芝被陈士楷冷着脸带回了两人合租的地方,伤心欲绝。
坐了一阵,见陈士楷还是没有理睬自己,乔采芝便摸摸红肿的脸,愤怒地起身,回了乔家在帝都的公寓。
想到一向远远不如自己的古铜颜竟然搭上了毛一衡导演,竟然演了《鸳鸯绣枕》的女主角,乔采芝恨得直发抖。
招生宣传片她没演上,古铜颜演上了,她心里就不高兴了。
不过当时她想着,招生宣传片只是玩玩,连娱乐圈的门都没摸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心里才好受了些。
之后她凭着乔大柱的关系演了个角色,再回头看那个招生宣传片,更觉得古铜颜远远不如自己,只能在娱乐圈外打转,永远摸不到娱乐圈奢华的门槛。
然而她完全没有想到,古铜颜一出手就是放大招,直接演了毛导新戏《鸳鸯绣枕》的女主角,还被誉为最完美的电影脸,被各大门户网站放在头条赞扬!
凭什么啊?
古铜颜她有哪一点比得上她的?凭什么她能一出道就凌驾在她上面?
还说对士楷没有意思,如果没有意思,她干嘛跟着士楷进入娱乐圈?
乔采芝想到陈士楷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一心想着古铜颜,心里就恨得想杀人灭口。
只是,她才动了个念头,就想起上次乔大柱的警告,最终还是按捺下来。
不能请人动古铜颜,自己又动不了古铜颜,难道她这一辈子都奈何不了古铜颜吗?
乔采芝咬着牙,红着眼睛把桌上的东西都扫了出去,又拿过沙发上的抱枕,当作古铜颜一般死命掐:“贱人,贱人,你不过是个野|种,是一滩臭气熏天的烂泥,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她越喊越疯狂,掐抱枕的手更用力了,嘴里来来回回地唾骂着,恨不得古铜颜就在眼前,被她掐死了。
也不知骂了多久,门外忽然响起乔大柱的冷喝:“乔采芝,你发什么疯?”
乔采芝听到这声音一惊,手上的抱枕瞬间跌落下来,她惊慌地蹲下来收拾被扫落在地的东西,嘴上结结巴巴地解释:“爸,我、我心情不好……古铜颜那个野|种她嘲笑我,她勾引士楷……”
乔大柱不耐烦地走进来,冷声道:“行了,你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人家无端端怎么会嘲笑你?又怎么会看得上士楷?”
乔采芝听了这话,心中大恨,可是又不敢反驳乔大柱,只得不住地抹眼泪。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