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旧事重演,破坏他们的婚礼?”齐云晃着酒杯,有些看不清前方的云雾,朦朦胧胧的好像看见那人驾云而来的模样,身旁的凌轻叹:“果然还是来了。”天帝独身一人而来,坐在寝殿中央半晌不说话,只是饮酒,齐云和凌站在一旁一个想要遁走一个面无表情。
凌念了几句咒语,桌上便多了几杯酒,“天帝是来我这喝酒的?”既然有些事迟早要来那不如让它快些。
“近日紫琪常来你这?”天帝不温不火,语气倒也轻快。齐云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他太了解此人发怒的前兆,温水煮青蛙是他最擅长的方法。
“嗯,她这两天是常过来和我下棋。”凌照实回答,看着天帝有些弄不懂他的意图。
天帝点点头,将酒杯放下,声音冷冽,“你该知道她马上就要与我成婚,你们千年前的事我不便追究,但是现在你该认清你的身份了。”
原来是天帝吃醋了,凌有些无奈,紫琪那家伙心从来就不在儿女情长上,难怪天帝如此患得患失,连千年前的事还在意着,虽觉得滑稽,他还是苦心解释:“紫琪与我本就没有那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