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乖得让傅珩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
当然,与其说她乖,不如说这女孩很能忍,哪怕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都不会轻易流露,他要她做什么,她都温驯地服从。
放学后,她就马上回来,或温习功课,或静静地待在书房看事。
傍晚时分,煮饭厨妈在做好饭菜后会离开,她则等着他回来吃饭。
安静地吃过饭,她会主动去洗碗,他清楚她心里想着,只要能尽量少跟他单独相处,叫她做什么应该都可以吧!
偶尔他兴致来了,也会提出她带去看电影、到餐馆里吃美食或者出去逛街,像普通情侣那样约个会。
她却因为怕被认识的人看到,总是找借口躲开,能不去就不去,拒绝得多了,难免惹到他不快,就只好勉勉强强地跟他出门,一路上畏手畏脚紧张得要命,看在傅珩眼里,实在有几分滑稽可笑。
原来跟他在一起,还能弄出这么“忍辱负重”的意味来。
基本上,他们相处得还不错,他喜静,她也不是让人头疼的疯丫头,很多时侯,两人都相安无事。
除了在床上。
一方面她太可口,他总是会要得太猛,她成年没多久,方识情欲,懵懵懂懂,初经人事时是不知,后来又是在威逼和诱的情况下,哪里配合得了他源源不断的yù_wàng?弄得她紧张到一看到他和床就发抖。
另一方面,每一次的亲密,就会有曾经被他羞辱的不堪画面,不自觉地跑进脑中,令她痛苦不堪。
特别是在那次自杀未遂之后,接连好几次,她都会在他进入时猛然崩溃,拚命地缩成一团,不停地哭泣,根本不愿意他碰她一下。
他很恼火,以为她是故意嫌恶自己,因此盛怒之下就失了理智,随便抓着什么就是什么,领带、毛巾、皮带,他把她绑在床上,非得用各种手段逼得她高潮连连。
无论是思想上,还是骨子里,都青涩保守的少女哪是他的对手,每一次都似乎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流着泪告饶。
慢慢的,她不再挣扎了,因为她发现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再将她绑住,而她显然已经找到了别的途径和方法,倾泄满心的恐惧和不甘。
她天真的以为他不会发现,但她的小动作仍瞒不过傅珩的眼睛,他还是很快察觉了。
一次做过爱,她累得在他怀里沉沉地睡着了,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地展开一看,眉头立即紧蹙。
细嫩的手心全是深深浅浅的、新的旧的、渗着血的指甲印,有一些结痂了快脱落了,裸露出粉色的新肉,有一些则还没愈合就又添了新的痕迹。
傅珩心中震动,这才知道她一边在承受自己的时候,还要一边忍受着多么大的惊骇和恐惧,似乎只有这样自虐,她才能保证自己不放声尖叫和推开他。
她显然被他吓坏了!
从那次开始,他开始控制自己的情绪,在情事上耐着性子慢慢地哄着她,开导她,再也不会拿东西绑着她,每次的前戏也做得足足的,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大半年时间,她才慢慢好转,虽然依旧青涩被动,但在他身下也不再是僵硬如冰,尤其是情动时的模样,美得让人怎么瞧也瞧不够。
第八章
黄昏的渥太华城很美,雨季来时,蓝天白云虽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来势汹汹的乌云取代,但会让人看到美得令人窒息的彩虹。
金亮的光线投射在远处的山头、树林,密密麻麻的屋顶无不被它照亮,虽然背景是依旧乌云腾腾的天空。
傅珩却总觉得,无论是哪样的美景皆远不及怀中的这个小女人。
雪背软腰,肤润玉肌,臀形优美,每一寸线条都很迷人。
一双yù_tuǐ修长笔直,摸上去光滑如最上好的丝绸,连一点儿瑕疵都找不着。
胸前的两团拥雪成峰,饱满挺俏,会随着他的撞击颤巍巍地晃动。
最吸引人的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旦他要得狠了,撞得急了,就会不自觉得水盈盈、瞋哀哀地望着他,红唇微欣,无声地求饶。
这般诱惑,傅珩怎么可能饶过她?
此时,他就坐在书桌后的皮椅上,衣衫整齐,怀中的她则背对着自己,被有力的胳臂抱起,放在结实有力的长腿上,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被褪至腰上,雪白曼妙的身子几近赤裸。
火热的肉刃,其实早己埋进湿润的花穴,两人下身密密交迭着,撑得她又疼又涨又酸,他并不急着菗餸,俊颜埋在细致的脖颈处,不住地轻轻啃咬着,一对饱满的雪乳也被男性大掌任意亵玩,刚刚才被狠狠吮弄过的两粒粉粉的rǔ_jiān儿,色泽变得红艳,还泛着水润光泽,无比诱人。
“嗯……不要咬我……”她低头,不住躲闪着他的唇舌,发出好听的嘤咛,“疼。”谁叫她这样可口,甚至可以说是合他的胃口,叫他怎么都吃不够呢?
傅珩低低地笑,将岌岌可危挂在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扒下,腰臀突然朝上用力一顶!
“啊!”她惊尖,两手撑在桌上,移着臀瓣就想逃,在发现自己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她根本挣不开分毫时,只好放弃。
炙烫的大掌牢牢地抓住纤细的腰肢,粗硕的利刃一下又一下侵入得更深,交合的地方摩擦得更加火热,没一会她就受不住了,“嗯嗯呀呀”地哀哀叫着,被快感逼出的晶莹泪珠不停地在眼角滑落。
柔软紧窒的壁肉,紧裹着陷入其中的勃发yù_wàng,青筋突突跳动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