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藏着些光芒,但只是一瞬,又暗了下去。
“虽然这在别人看来,很奇怪。”覃桦苦笑,“事实是,当初杜老师和我说,你恐怕有妄想症时,我还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要陪你演个四五年的戏也是不怕的。”
“但总有些是不一样的。”傅延遇稳着嗓子,笑着淡淡地反问,“人总是会在想象中把自己高看。”
“麻烦三哥开车可以吗?我怕要迟到。”覃桦手中的勺子无意识地搅弄着白花花的豆腐脑,“的确是有一点。”
傅延遇听覃桦的话,打着方向盘,车子平稳地滑进了车道里。
覃桦漫不经心地想,她不愿意相信又有什么用?杜清河拍了傅延遇的字给覃桦看,覃桦只是一眼,便看出了他们的字实在是太像了,覃桦在过往几年,最多见识过风格相似的字迹,却从没有想到原来字的运笔勾挑都能这样如出一辙。
“傅延遇,傅长情?”这真的是再有意思不过的事了。
“那……”傅延遇斜睨了覃桦一眼,想去观察她的神色。
“没有什么。”覃桦也不后退或躲闪,反倒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