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永叔,不吃海龟好吗?我送你们鱼和椰子。”被抓个正着的阮文孝在心里大呼倒霉,只好提出赔偿,他匆匆跑到自己的小窝棚旁边,将这些天来腌制的几条咸鱼和储存的一串椰子送给阮明永。
阮明永看了他一眼,老实不客气地收下,阮文孝抱着椰子一路送到他们栖息的地方。接着他惊讶地发现黎怀南一脸蜡黄地躺在地上,似乎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阿永叔,南哥怎么了?”
“不知道。都两天了,一直又吐又拉。”沉默寡言的阮明永总算多说了几个字。
阮文孝想了想,“我去问问厉处长,看他有没有办法。”现在他已经觉得,除了离开这里之外,没有什么是厉振华办不到的。
阮明永一愣,最终没有吭气。
听到阮文孝吞吞吐吐地问有没有办法给黎怀南治病,厉振华双眉一聚,“又去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阮文孝很认真地望着他,“阿南哥上吐下泻脸都黄了,病得就快要死了呢!”生怕厉振华真的不管,他不得不说得夸张一些。
瞧着阮文孝明净的眼中满是求恳,知道这孩子心好,难以拒绝的厉振华在心里暗叹一声,起身从应急箱里找出一盒药递给他,“拿去吧。”
岛上生鲜食物多,听阮文孝的转述,厉振华估计那人是得了急性肠胃炎。
阮文孝大喜,连忙伸手接过。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他扑上去抱住厉振华的脖子,在他的颊上重重亲了一下。随即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佯装急着将药送过去,一溜烟跑出了那个窄小的窝棚。
伸手摸了摸脸上那个微微濡s-hi的温热唇印,那柔嫩的触感让厉振华有片刻的失神。
当天晚上两个人躺在窝棚里,阮文孝非常兴奋地告诉厉振华说黎怀南已经不拉肚子了,还吃了点东西。
对越南人的身体状况没兴趣,厉振华一直没有吭声,不过他却并未阻止阮文孝在耳边唧唧呱呱。有这样一个活泼机灵的孩子在身边,的确减少了许多孤独寂寞。
阮文孝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两人正要在温暖潮s-hi的海风中沉沉睡去,厉振华只觉得鼻端传来一股隐隐的血腥气息。他心里一惊,赶紧打开手电四处查看,却并无异样。蓦地一转念想到刚才阮文孝曾经去过林子里撒尿,赶紧叫他起身。
“……什么事?”阮文孝抖着睫毛睡眼惺忪,他已经有些困了。
“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男人皱着眉,举着手电在他脖子和手腕等裸露的地方查看,仍旧没看出什么端倪。
为了防止暴晒和蚊虫他们都穿着长袖衬衫和长裤,就连睡觉也不脱下来。阮文孝听男人突然这么命令,脸上忍不住一红,心里砰砰直跳,“我……”
见他迟疑,心里着急的厉振华没有多想,几下刷刷地剥光了孩子身上的衣服,连同裤子也扯了下来,用手电上上下下扫s,he了一通,发现他那条洗白了的肥大内裤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再仔细找找,终于在他的股动脉旁边找到一个小小的红点,鲜血就是从那里不停流出来的。
“这……这是什么?”阮文孝瞌睡都吓醒了,刚才他是觉得屁股有点s-his-hi的,还当是林子里下过雨,滴到些水也没在意,谁知道竟然是在流血。
“山蚂蟥咬的。”厉振华一边说,一边褪下阮文孝身上的内裤,顺手将他大腿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去找出他早些时候收集的墨鱼骨粉末给他倒在伤口上止血。
厉振华只在海南岛五指山一带领略过山蚂蟥的厉害,没想到这南海深处的小小海岛上也有这讨厌的东西。这玩意儿的危害还不在于吸血,它个头很小,吸饱鲜血之后也不过像一颗黄皮果那么大。真正使人害怕的是它无声无息地爬到人身上吸饱血之后溜走,那创口却由于残留着它分泌出的抗凝血成分而一直流血不止,人们往往要等血流到满身都是了才发现。
虽然被那血迹吓了一跳,但是创口并不疼痛,再加上厉振华干净利落的处理,阮文孝很快恢复了舒适。厉振华兀自不放心,举着手电在男孩赤裸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仔细梭巡查看,生怕那小小的吸血鬼藏在什么角落里。
被他带着薄茧的大手摸遍全身,阮文孝的呼吸蓦地急促起来,尤其是刚才厉振华给他上药的时候,那只手在他大腿内侧敏感柔嫩的肌肤上不住地刮擦抚摸,让他浑身发热,下腹也开始s_ao动起来。
“厉处长,我……”
男人温热的手掌走到哪里,他全身的血液就跟着涌到那里。男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只觉得有些羞耻,又隐隐觉得喜欢。
厉振华听到阮文孝变得粗戛的声音,手电幽微的光芒下只见男孩眉头微蹙双目s-hi润,而自己手掌所及之处,那年轻幼滑的肌肤在轻轻地颤抖,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着要将他牢牢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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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中两人浓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阮文孝双眸如星,一眨不眨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厉振华的手还覆在男孩的腰身上,肌肤相亲之下不断攀升的热度仿佛即将爆发出灼热的岩浆,心乱如麻的阮文孝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伸出一截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男孩似乎被暗夜赋予了无法抵御的魔力,匀称的身体在微光下反s,he出象牙般淡淡光泽。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