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谭叹醒来,看见的却是一整屋子的干净和整洁,半点的血迹也无……只剩着宽叔端着水盆立在支架边上
“夫人今早才走,走的时候让奴才给公子屋里再添些炭盆,还说……”
愣愣的听着宽叔在说着什么,却只垂了眼,心头不知如何感觉,仅只是狠狠咬了咬唇自床上站起来,什么也没说的任由宽叔给自己套上衣裳。
宽叔虽然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可今儿个早上遇见夫人的时候,夫人让进屋子打扫打扫……那染了血的账本儿还有烛台……唉……
在心头叹了口气,他真不知公子这性子……到底是像原来的老爷还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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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的束游,对于昨夜的去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文都见了那脖子上的齿痕,愣了下,继而竟浅浅笑了出来。
“小姐你这脖子……怕是责任要落到我的身上了啊……”
一面浅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