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像有些人啊,呵呵。”
一桌子的人都静了一下。
童珂低头抿着一口红酒。
李芊芊招呼几人,眉飞色舞地说:“你们还不知道吧,她回来了!”
展航应和:“知道,听老徐他们说了,不过没回大院,没见着人。”
“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啊。怎么,又准备上赶着给人家接风?”
她说的不阴不阳,展航就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啊你?”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你们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人家长得有几分姿色就一个个都上赶着,也不看看人家瞧不瞧得上你们,她拿你们当傻逼呢!尤其是你,展航,当年她那么扫你的脸,你还想凑上去呢?”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李芊芊!”展航也怒了。
在座几位都知道,展航以前追过方辞,不过方辞选了方戒北,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还奚落了一番,说让他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艾滋病。
展航向来自诩fēng_liú倜傥,什么明星模特学生少妇,荤素不忌,身边女人就没断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落脸呢。
那件事,认识的都不敢在他面前提。
那就是他的痛处,谁碰谁炸。
这会儿,他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吃了李芊芊的架势都有了。李芊芊不甘示弱,恶狠狠地瞪着他,大有一言不合就来干一架的味道。
李姗姗从小父母离异,五岁那年就跟着母亲到国外定居了,不是很明白他们俩的哑谜:“什么‘她’啊,哪个她?”
这么一打岔,倒是打断了两人对峙的尴尬场景。李芊芊哼了一声,不肯回答。
李姗姗看向其他人:“谁啊,谁啊,别欺负我新来的啊,这么憋着我多难受啊。”
最后还是童珂善解人意地告诉了她:“没什么,就是以前一个大院的妹妹,叫方辞。”
“童珂姐,你太抬举她了。”李芊芊啧了两声,丢了手边的餐巾,“就是一个野丫头,脾气差,爱惹事,仗着姥姥以前救过方老爷子就赖在方家不肯走,死皮赖脸,厚颜无耻。”
童珂觉得她说的难听,有点拉低档次,轻嗽一声:“别这么说。”
李芊芊还来劲了:“为什么不让我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她就是不要脸,长着一张狐狸脸,到处勾勾搭搭,当年要不是她横插一杠子,方戒北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她这话一出,童珂的脸色就变了。
她还没点自知:“狐狸精,不要脸!”
“不要再说了。”童珂难得出声呵斥她,脸色很不好看。
李芊芊扁扁嘴。
老何这会儿来敲门,准许进门后,整理了一下措辞,把对面那间包厢客人的意思传达到了。
虽然说的很好听,措辞各种谦恭委婉,但意思还是那样。
展航乐了:“老何,你啊,干脆就说明白点,别拐弯抹角的,不就是不肯换吗?”
老何一噎,讪讪地垂手站在那边,不说话了。
多说多错啊。
展航站起来,端了酒杯说:“那我就代表大家过去,会会这位朋友。我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路子,这么不给大家面子。”
“你别惹事,和气点,要是人家不愿意,那就算了,看不看雨也无所谓,以后再来就是了。”见他不以为然,童珂皱了皱眉,又叮嘱了一句,“刚刚我打电话给三哥和四哥了,人一会儿就到,看到你这副德行,还不教训你?”
展航说:“你老把方戒北和骆云廷挂嘴上,我看他俩也就那样,比我高明到哪儿白了就是俩保镖。”
提起方戒北他就来气,转身出了门。
童珂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心里有点气。
什么叫保镖啊?那也得看是保护什么人。照他这说法,那卫戍师那帮子人还都是站岗的呢!这嚣张自大的性格,就该他吃点苦头。真惹到什么人,也是活该。
当下给自己慢慢倒满了茶水,也不去管他了。
……
被老何这么一打岔,樊真的心情就不好了。
“什么玩意儿?她童珂算什么,竟然敢吆三喝四地让我让位?前段日子抢我戏,我还没跟她算账呢!”
“她抢你戏了?”
“就是《民国少奶奶》那部。她就是故意的,本来矫情兮兮地说不能演,档期不够,导演才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为了这部戏整整准备了三个月,结果快拍了,她又回来了,说有档期了。你说气不气人?平日装得跟仙女一样,骨子里什么样,咱们谁不知道?可笑她那帮脑残粉还把她当成个仙女。”
方辞虽然回来没两天,对娱乐圈这点儿事也略知一二。童珂和樊真是一个经纪公司的,叫“飓风传媒有限公司”,以影视策划和投资为主,算是本地颇有影响力的一家传媒公司。
不过,樊真就是个二三线小艺人,跟童珂这种炙手可热的小花旦压根不在一个档次,公司当然自然是优先把各种资源先给童珂,每每童珂挑剩了,才轮到樊真。
樊真这么讨厌童珂,也不全是方辞的缘故。
“她那个人就是装。”樊真和方辞大吐苦水,“每次拍戏都让经纪人买一大堆吃的喝的,连个化妆师和扫地的都要巴结一下。那些人压根不了解她私底下是什么模样,个个都当她是女神,气死我了。”
“那你呢?”
“我才不屑干这种事情呢,掉价。”
方辞无言以对。她想起了几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