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说:“能把柳细细气到崴脚的事情,绝对不能小事。我猜绝对是双方工作分配的问题,并且涉及下层的挑事和不合作。你稍微调查一下,两个人只留一个吧,另一个问问秦月天或者小米要不要。”
能够从一个员工走路声音的微小异常想到那么远……
燕少,是您的脑洞太大还是我的思维轴不够长?
我问,为什么不让她们俩相互牵制,这样烦心事儿就不会闹到我这里来了。
燕少鄙视我:“权衡之术是最偷懒的领导办法。你现在省心一下,以后会付出比这个多更多的代价去收拾。并且团队合作性和信任度契合度,一旦破坏就会很难以复原,会给你的生产带来无形中的阻碍。你一不是个男人,二没有汪涟冰那么英俊,三没有秦月天那么伟岸,四没有胡米竞那么可爱,五没有我小姨那么*,你还是踏踏实实走你的辛苦路吧。”
我:“……”
我这特么是一无是处啊!
我问燕少,以前秦总说他连员工换个发型都会认不出,完全看不出他是个这么细心和用心的领导啊。
燕少嘁了一声。
“我当然可以偷懒了。我早已经走过这个阶段了,我下工夫的时候,你还在课堂上背思想政治呢。再说了,我一是个男人,二比汪涟冰还俊美,三比秦月天还伟岸,四比胡米竞还要萌,我当然可以任性了。你呢?等你走到我这一步,再来跟我比。”
我:“……”
我不和燕少您老人家比!
就自恋的程度来说,也是完全不能比滴!
我说,其他我都赞同,但是萌我绝对不认可。
燕少听我这么一说,居然摆了个臭脸,别过头去。
“算了,现在萌起来怪怪的,等我还阳了萌给你看。”
我不依,拉着他非要他萌给我看。
我说:“现在趁着还是灵体的时候,还可以变猫脸啊,以后还阳了怎么卖萌啊,快点啦,变个喵脸来看看。”
燕少白我一眼:“切,我再怎么也是人的灵体,怎么变得出动物的脸,你太高估妖煞的功能了。”
我抱着他的脖子撒泼:“骗人骗人,绝对可以变的,你骗人!”
燕少严肃地举手发誓:“骗你是狗。”
我一怔,燕少都敢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没法变了……
我非常天真无邪且有些失望地:“真的啊……”
燕少点头:“汪汪汪!”
我:“……”
我差点笑裂我的腹肌。
我简直扑过去打他好么?
燕少抓住我的手,板着脸警告我:“够了啊,不准再胡闹了。已经超过本少爷的下线了啊。”
我还闹,他把我按到在办公桌上,威胁我:“再闹把你全身骨头都啃掉。”
我骂他:“恶犬!”
燕少舔了一下我的锁骨,飞着眼神问我:“难道你想要忠犬?”
我还没回答,他就甩了一下头,点着外面:“隔壁有一只,想要去驯驯,挂根骨头在他头上,他可以追着绕地球三圈。”
我好笑又好气,去拍他的胸膛:“哪儿找你嘴这么损的。”
燕少放开了我,站起来,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够得上格被我损,是种荣幸。”
打情骂俏的时候毕竟是短暂的,燕少的下一句话让我有些郁卒,他说:“你今天要去找秦月天把西美的事情定下来了。”
我皱着眉:“不要啊,这事情也很为难他的,他都说尽力了。现在还没来找我,肯定是没办妥了。人家已经帮我忙了,我总不能……”
“少跟我妇人之仁!”燕少冷冷地打断我。
“要当你的小女人回家在*上当去,在你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根本不要把自己当人!去!马上去责问他,为什么到了时间截点,还没有给你答复。”
燕少就是专门让我去拉仇恨的。
不过我知道,如果换了阿冰,绝对是燕少所说的做法,冲到秦总办公室去拍桌子。
所以,阿冰是副总裁,而我不是。
我不想去秦总办公室,其实主要还是不想见到袁思思。
对了,我忘记说了,袁思思马上就要和秦总订婚了。
……
关于这件事,我真想打一排省略号来抒发我的……郁卒。
我是真郁卒,不是因为我对秦总的占有欲,也不是因为我有多见不得袁思思好,而是因为,这事情超出了我身为人的认知。
听说这个消息,就好像听说,一只狗离世的时候把财产赠给一只猫一样荒唐。
秦月天和袁思思,穿越几亿光年也不可能相遇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还订婚?
但是,这事情现在整个集团都传遍了。
貌似是从袁思思的口里说的。
而秦总,从没有出来辟过谣。
我有些时候都想用打趣的方式问问秦总,看他怎么说。
不过我又觉得,我专程这样问,好像显得我很在意这事情似的,所以还是闭嘴不问得好。
我很有憋事的功力,并且绝对还在燕少之上。
因为燕少比我还早憋不住了。
关于袁思思和秦月天的事情,他比我还要忍不住吐槽的心情,先与我爆发出来。
不过燕少不会在我面前爆发,他跑小少面前说了。
于是小少就成了他最好的宣泄口,小少简直蹦得要把天花板戳穿了。连声说了好多“我擦”。
然后燕少就拉住小少,两个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全部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