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忘了自己犯下的一个、令人无法忽略的错误——她在前几天发给他的邮件里说的是:
「我爷!我跟你说,川大肯定是最丧心病狂的学校之一,一月十四号才放假,十四号!!!你说这让人气不气嘛!不过我觉得学校是在照顾我这种临时抱佛脚的学生来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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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九号,在飞机上打开积压了好多天的q·q邮箱,张饮修扫到她邮件里的这句话。
心血来潮,他顺手回了一句:「你名字挺大众化的,微博上有位读者的id跟你的名字一样」。
他当然知道微博上留评论的边忱跟发邮件的边忱是同一个人。
热切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的读者并不多,不用费多少心思就能全部摸清。
恶趣味消退后,他拉下眼罩补眠。
第二次回梅州,张饮修也并不十分清楚自己回去要做什么,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或许一切漂浮在中国的记忆都该有个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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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完erp实验课,边忱站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廊道里盯着自己手机邮箱里的回复,脸都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