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干脆对着他低下脑袋,一连串道歉:“我错了,我知道你在开玩笑,其实我、我也是在开玩笑来着,我哪里敢拖着你去开房呀?我又穷,又那什么,人也长得不咋地,甚至连基本的经验都……都一片空白。还有,你都不知道,我一见到你,我整个人都怂,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见到你真人,我,我……”
她一抬头,对面的座位早已空空如也。
只剩上午的阳光,无声地闪耀在他喝过的那杯饮料的杯子边沿。
空气中弥漫着淡到几不可闻的青柠气息,大概是他起身走动时从他那摆动的大衣中流露出来的。
边忱望着空座位,心上的树叶一片片飘落。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被信仰张操纵的巨大无力感,伴随着强烈的失魂落魄。
几年来,她在他的文字里分析他笔下的每一个张饮修,以至于现在边忱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回荡:
这种做法,是他本尊无疑了。
2
出租车上,暗色车窗外的街景飞逝而过。
他拒接了许易钦的来电,心情有些许的烦躁。
片刻后,又给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