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修成的精怪,自然知道花在开花之时,大多数有一团蜜浆,各种好吃的蜜浆她都尝过,味道着实不错。
后来她修成人形之后,也下山去过凡人的镇子上,用了点技巧换了点银子买各种好吃的。
但是吃来吃去,总觉得腻味了,也就那么几种。
她是花精,吃也只是为了嘴巴尝味道,并不是为了裹腹,如此一来,倒也腻味了。
可如今,来到这现代人类的地方,白赤赤发现,这美味的东西简直不要太多,各种甜点水果菜肴,数不清制作出来的各种饼干糖果,能吃的东西千千万万,简直让她对人类的世界产生了更强烈的好奇。
——
抱着一盒子糖果,白赤赤推开门。
大包从狗窝里出来迎接。
开了灯,只有大包在她脚边不停的转悠。
白赤赤看着它,再看这冷情的屋子,发现沈陆臣好像已经三个多月没回来了。
自从那天宣布她要出道为艺人之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白赤赤就再没见过沈陆臣了,问祁林风的意思是,沈陆臣去云南西藏等地取景拍摄去了,而且他的一个电影也要上映,开始全国跑宣传,忙的脚不沾地。
艺人有时候忙起来,一年到头不能回家是常有的事情,这会可能在南边,两个小时之后可能就去了北边忙活,整个世界跑着。
白赤赤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把手中的糖果放下,去找了狗粮给大包吃,然后一边刷剧一边吃糖果。
刚好娱乐新闻上正在播报一则关于沈陆臣的消息,原来他现在在西藏拍戏,听说是一个新戏,记者正在采访他关于这个戏的心得。
看着电视的男人侃侃而谈,并没有因为那么多记者的采访和拍着而露怯。
这是白赤赤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在新闻上看到沈陆臣。
她不是个喜欢看电视的人,虽然刚到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好奇,但是却很少看电视,这三个月训练的时间,她更是没有时间玩闹。
白赤赤嫌弃的看着里头的人,脑海里莫名的想起了那天他做恶梦醒来,她不小心亲他的事情。
还别说,嘴巴软软的,很舒服。
一边撕糖果一边嚼,白赤赤看着桌子上堆积的糖果纸,突然兴起,拿起手机,给沈陆臣拨去了一个电话。
已经是晚上了,西藏正冰天雪地的,沈陆臣刚拍完最后的戏,坐在房车上裹着大军衣。
小助理递来了热水,“老板,喝点吧,好冷啊!”
沈陆臣刚接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着上面标注的“白痴”两个字,沈陆臣眼皮一跳,想到之前祁林风给他发的几张照片,他愣了愣。
小助理看他,“老板,不接吗?”
“去去去,你先出去,我接个电话。”
“啊?为什么要出去,怪冷的。”
“难道你要我出去?赶紧出去,你去别的房车坐一会,我等会让人叫你。”
“哦,好吧!”
等人一走,沈陆臣这才划开接听,“喂?找我什么事?”
“没事不能找你吗?”白赤赤反驳道,用肩膀夹着手机在耳朵边,双手给大包撕着糖果。
听到声音,沈陆臣好奇问,“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有声音?”
“我在吃糖果,大包也要吃,今天拍了个广告,应该半个月后就能播了。”
“打我电话你是为了得到我的夸奖?”
“夸奖就不需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到这里,沈陆臣连忙坐直了身子,唇角不自觉的往上弯。
“怎么?找我有事啊?”依旧是不可一世的语气。
正嘴角往上弯的傲娇男人,突然一愣,喂了几声,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阵忙音!
靠,挂他电话了吗?
“白赤赤!”
给他打电话,说了两句就挂断算是怎么回事?
这边白赤赤正朝着大包尖叫,“我说了你只能吃一个,你怎么把我的都吃了?信不信我揍死你?”
而手机,早就被她不知道什么摁了挂断。
正是周末,白赤赤起了个大早,出去小区跑了一圈。
回来的路上,看着边上一排排合欢花树,白赤赤第一次好奇的看着这些风景树。
正这时,往里种植了不少棕榈树的树丛里头,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尖叫声。
那声音飘渺,像从很空洞的地方传出来的声音,她甚至还看到一闪而过的奇怪白影。
白赤赤目光狐疑的看了过去,正这时,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红红,你在看什么?”
白赤赤回头一看,居然是江建!
等她再往树丛看去,那影子已经不见了。
白赤赤并没多想,在江建询问之后,说了句“没什么”,就回家了。
气哼哼的男人拍摄完之后,回了酒店之后,直接订票回家了。
抵达家里,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刚打开门,家里没人,整天被困在家里可怜兮兮的大包走了出来。
沈陆臣斜睨了大包一眼,问道:“她人呢?”
大包哼哼了两声,可他哪里听的懂大包说了什么?
正把行李丢一旁,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用力的拍了下。
沈陆臣目光狐疑的从大包身上挪到门口,一步步走过去打开。
可没有想到,刚一打开,趴在门上的人直接倒了过来。
“诶……”
沈陆臣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