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男人搭在膝盖上的毯子动了动,男人伸手轻拍了一下,立刻没了动静。
“请问那位和您一起登机的小姐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她睡着了。”男人冷冷答道。
“好的。”安娜咬了咬唇,不甘心得退了下去。
毛毯这时被掀开,露出善善粉扑扑的脸来,“啧啧,这空姐的香水味还真浓。我在毯子里偷偷瞄了眼,她身材好好哦!”视线正对上别人雄伟的胸,想忽略都不行。
萧品延还是不说话。
“哥哥,你要跟我冷战多久啊?”善善可怜兮兮得摇着萧品延的胳膊。
自从她说要去英国,萧品延便开始跟她冷战,奉行只办事不说话的政策,每天晚上只在床上展示他的热情,白天连话也不跟她说。
登机前一晚上,发了疯一样在床上要了她一次还不够,非将她压在浴室的墙上为所欲为。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前面是滚烫的炙热,她沉浸在冰与火的边缘,难受得想要哭泣。
撒娇耍赖求饶全不管用,他只加大了动作力度,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弄得她只觉得又酸又麻又胀,还不敢喊疼,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好攀着他,嘴里边说他爱听的话,边缩着身子乖乖任他要够了,这才抵着她的温暖发泄出来。
第二天善善只觉得连路都走不动了。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被人裹在毯子里抱着走。等她醒来竟然已经在飞机上了。
“哥哥,真的不理我吗?”善善再问了一次,萧大公子还是稳坐如山,甚至还闭上眼看也不看她。
善善抿了抿唇,也赌气继续把萧品延大腿当枕头,缩回了毯子里。
安娜再一次摇曳着婀娜的身子走了过来,这一次她惊讶得发现帅哥有可疑的暗红。哈哈,终究还是动心了吧?“先生,请问您的牛排需要几分熟呢?”
男人脸更红了,“我们现在不用餐。等会儿再上吧。”
“好的。那位小姐也是吗?”
“是的,她在睡觉。”
安娜觉得男人的语气很奇怪,似乎在隐忍什么。
“好的,请有需要的时候按铃就可以了。我很乐意为您服务。”安娜再一次弯了弯腰。
突然毯子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麻烦来杯水,谢谢!”男人语气有点不自在。
“好的。”安娜刚扭身一走,萧品延便掀开了毯子说道:“出来吧。”
冷不防善善凑上来就吻他,吻完说道:“嘿嘿,你自己的味道,有点腥吧?”
“你这丫头!下次不准这么做了!”萧品延完全投降了,又无奈又心疼。
“你不喜欢吗?不喜欢我用嘴巴?”善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萧品延想到刚才就是这张小嘴在毯子下作怪,动作生涩却带给他当着空姐的面就让他丢盔弃甲的美妙滋味,太刺激了!一下子又不知道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到底喜不喜欢嘛?”善善自己都为刚才的举动脸红了,前世孟镇森死皮赖脸得求着她做,她只觉得恶心,而刚才躲在毯子下,只想着要逗她爱的人开心就义无反顾得做了。
萧品延伸手将善善抱到前面来,让她面对面叉开腿坐在他的腿上,手轻抚着她的背,叹气说:“怎么会不喜欢呢?该死的好极了!只是不想你这么难受。”
善善一下子被感动了,直接扑过去紧紧抱住萧品延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委委屈屈得磨蹭:“那你刚才还不理我,还给我脸色看!”
“是是,哥哥不对,是我的错,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善善听见男人的话,甜甜的微笑,只靠在他耳边轻语:“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等安娜打扮好,补了香水,擦了粉,端着水自信满满得走来,却只能站在过道上,嫉妒得看着那对情侣吻得难舍难分……。.
英国伦敦“爱德华先生,作为一个已有几十年经验的高级管家,我不得不提醒您,您亲自到机场接待两位并不属于皇室或与皇家友好的政治人物是一种极度不合礼节的行为,特别是您即将迎娶艾丽莎公主………”满头银发的老人穿着标准的管家服对着穿着黑色大衣的金发男子说道。
“够了!理查德,你的儿子凯撒可不像你这么罗嗦!我只是来迎接我许久不见的老朋友,难道还有错吗?”爱德华忍不住对老人吼道。
“是的,先生。”理查德显然对爱德华的脾气早就了如指掌,不再继续唠叨。
“爱德华!”远处传来一声呼喊,善善飞快得扑过来。
爱德华惊喜得敞开怀抱,稳稳得接住女孩,“哈哈,我的小女孩,你长大了!”
“爱德华,我真想你!”善善扬起小脸,对着爱德华撒娇。
“我也是,好久不见了!”爱德华亲密得摸摸女孩的头。
“咳咳!”两声重重的咳嗽声不约而同得响起,一声来自老管家理查德,另一声自然是来自后面黑着脸的萧大少。
“先生,外面天气冷,还是请客人们先上车回古堡吧。”理查德说道。
“嗯,对,又礼说你生了场大病,身体不好,应该好好保养。快上车,车上慢慢聊。”爱德华说完想去牵善善的手,没想到突然被人挡了下来。
“你好,爱德华先生,久仰大名了。我是萧品延,目前善善的监护人也是男朋友。”萧品延直接隔开两人,占有性得搂住善善,盯着爱德华说道。
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