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君爷是临时走开,到电话亭里打电话了。眼见突然下起了暴雨,他先回车内拿了伞再赶过去,这么会儿功夫,一去一回,在半路,迎面看到了淋着雨跑来找他的白露。他眉头一皱,打起伞和她到了大家避雨的地方,看到妹妹一同淋湿了,心头的火于是冒了起来,赶着几个人上车:“赶紧回去酒店衣服,不然感冒就麻烦了。”
白露这会儿,还担心他被雨淋到,扯着他袖口说:“你怎样?车上有毛巾吗?在小卖部买几条毛巾擦擦头再说。”边说,边是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听到她打喷嚏,他的火腾腾往上涨:“玩玩玩,又不是几岁小孩子,就爱玩。玩到病了就高兴,是不是?”
蔓蔓在一边听到他这话,眉头揪起,回头冲他说:“哥,白露姐为找你,才淋成这样。你好意思说,你跑哪里去了。”
君爷黑着脸没有说话。白露低着头,看自己那双被雨水浸透了的鞋子,身体一丝打颤。突然,肩头侧面重了下去,原来是他的大手搭在了她肩头上。
“以后,不要这样做。我又不会跑。”说着这话时,他的手像是用力地抓住了她手臂。
白露听到他这话,可谓喜怒哀乐,一坛子什么滋味全打翻在了心头上,想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说话不冷不热的,唯有时候露出的那点温柔,却能让她沉陷其中无法自拔。活像是她上辈子,就该这般欠着他似的。到底,她该有多怜惜这个故作冰冷的男人。
“我知道。”她低哑的声音,与雨声交杂了一起,听起来倍是沙哑。
他低头瞧她一眼,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到她头上,再撑起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