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她黏黏糊糊躺在他背上望天,东一句西一句拉着他讲话的时候,没有了。
她很忙,和肖扬差不多。
除夕夜,她回来了。她已经离开了整整一个礼拜。
才下飞机,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头发盘着,挂着几片没清理干净的亮片,脸上带妆,有些疲惫。
脱掉羽绒服,里面是一件露背的礼服。
她一边摘耳环,一边说:“东北太冷了,我穿这些在北京不觉得冻人,一下飞机差点冻死我。”
肖烈在沙发上喝茶,看她对镜卸妆。
“还冷么?”
她从镜子里看过来,“嗯。”
“怎么还没摘掉?”
“耳朵有点发炎。”
肖烈拿开她的手,看着她的耳朵,“我帮你。”
“轻点。”
“放心。”
只痛了一下,耳环就摘掉了。
肖烈从药箱里拿出药膏帮她涂了一点,中途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端了一杯生姜红糖水。冒着热气,新熬的。
但是,卫澜睡着了。
肖烈轻轻推醒她,她软得像根面条。肖烈把她拖起来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