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点头。
「是不是很怕被人看到你没穿内裤?」
她再点头。
「因为你的意识一直放在那里,所以才会那么湿。」他舔她娟巧的耳垂,「如果你有穿内、裤,是骗不了我的。」
他知道的真多,难怪他都不怕她会欺骗他。
「说不定我是骗你的。」
「不可能。」他笃定。
「你怎么能确定我不可能骗你?」讨厌,好像都被他看穿了似的!
「因为你是最清纯的天使。」只有在他手上才会绽放妖、艳的花朵。
他粗口的羊驼的,搞神马啊,又核审?
兔姐这么快就给偶加精了。。。真是。。。弄得人家受宠若惊,都不好意思不发完了。。。
「你觉得我是天使?」她惊喜。
从没有人这么说过她。天使是最完美无瑕的,能得到他这样的赞美,比收到任何实质礼物还要令她开心。
「但你的身体,却是最魔鬼的魔鬼!」男性大手游移于包裹在白色制服底下的、丰、满、雪、乳,纤、细的腰际以及又高又挺的圆、臀。
这样完美的身材,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又有多少女人因此而上门求诊,藉由他的手,完成男人的希冀。
可是他拥有的,却是一个真实的、没有经过任何人工矫饰的完美女神。
「这是称赞吗?」她凝视着即使在黑暗中仍炯炯有神的深邃双眸。
「是。」他吻着她的小嘴呢喃,「最极致的称赞。」
她心情愉快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解开制服的扣子,腰带还有内衣,再稍稍一使劲,滑落到脚踝处。
她微张着双眸,可以看到屋子对面的美容诊所仍灯火明亮,围墙外,家家户户的灯也亮着,只有这里幽暗一片。
黑暗是最完美的掩蔽,所以她没有任何害怕,尽情在他的**中袒、露、自己。
「下次要叫你连内、衣也不穿。」他低头啃咬她纤、薄、雪肩。
「那一定会被发现的。」
他捏住她、胸、前毋需抚触即自动挺立的花蕾。「你怕激、突?」
「嗯……」
花蕾被灵巧的手指搓揉得紧绷起来,她软软瘫靠着他,享受着舒服的感觉。
「你来我的院所上班就不用担心这事了。」他往下探索她腿、心间的柔润,寻找易感的蕊瓣。「你只要站在我旁边,帮我整理病历。」
「唔……可是……」
「我不会让你穿、内、衣、内、裤,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坐到我的、大、腿上,与我、共、赴云、雨。」想到随时都可以碰触她娇、美的躯体,他裤、裆中的昂、扬立刻一阵、兴奋。
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强,让他舍不得有放开的时候。
他的提议听起来好、诱、人。
她如果来他的院所上班,就可以一直看着他,与他朝夕相处,他的行踪她能随时掌握,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无计可施。
可是,她知道这提议目前只是个梦。
她是不可能背叛父亲到他的院所上班的。
「可是……我父亲……」
「你只要想着我跟你就好。」
她抿着唇犹豫。
「难道你不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
「过来让我疼你,不只是身体上。」他一边说着,长指插入水沛丰盈的花径,惹得曾沛慈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细**。
他感觉得出来她在家里并不是很有尊曾,否则她不会一天到晚将「对不起」挂在嘴上,不会他稍稍称赞她一下,就开心得像要飞上了天。
他当初只是因为好玩,才刻意接近她,对她频频放电,现在他却只想看到她开心的笑颜。
她很容易满足的。
这样的女孩,更让他感到疼惜。
至于长辈们的战争,他本来就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何时抽腿都无所谓。
就让无聊的长辈们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日子要过。
「啊……」她侧过身来,藕臂抱着他的颈。「我不知道……」
她想跟他长相厮守,但也不想背叛父亲……
她现在的行为就等于背叛了吧……明知两家有嫌隙,她却次次主动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