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_wàng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闭不上。他在她身上长期以来的自制力尽数消失。反弹的是越加汹涌的渴望。他就像要吞掉她一般需索着她的身体。短短的两天时间,她的身上满满的都是他的印记。
陆子墨的力道很大。yù_wàng蒸腾的时候总会不小心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些细细的伤痕。也许是初雨本身的皮肤太白容易青紫。几次战斗下来她的身上都是他制造的淤痕。打眼一看触目惊心。
初雨沉溺于这个男人的怀抱。完全放任自己去和他一起享受身体所能带来的快乐。他的凶悍她勉强能够承受。疼痛依然继续着。慢慢的疼痛中快感渐渐鲜明起来,她的快乐取决于身体中的他,而他的快乐好象又取决于怀抱里被他恣意蹂躏的她。
他们彼此制约,彼此烘托,在夜里,白日,任何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时间合二为一。
这种时候的这种心情,仿佛透出一些绝望。初雨不再去问这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什么的感觉。他的身上有太多她所不能理解和承受的东西。感情毕竟不能包容一切。也许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两点:接受,或者漠视。
时间很快的过去。第三天一大早,陆子墨就被卫星电话的铃声吵醒。他起身说了两句,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挂断电话在书桌旁沉默的站立了良久,才转身慢慢的走到初雨的身边。
到时间了吧。初雨抬头看着陆子墨。这一次的离别,不知道下一次又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才能见面。或者说,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我必须走。”
陆子墨看着他,他的话很短。
初雨点点头,淡淡的笑笑,“你走吧。”
陆子墨拿起自己的外套,向着初雨俯下身来。他的唇有些粗糙有些发干,简单的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幽深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的:“你在这里等巴与。”
陆子墨走后,初雨起身开始简单的收拾自己。不想再穿这么长的裙子,行动起来不方便。陆子墨的仔裤扔在床头,她剪掉了部分裤腿,然后用裙带在腰上系住。上身依然是那件赭红色的上衣,在自己的皮肤上仔细的抹上一层黑灰。用牛皮纸住裁纸刀,撕下一块裙摆简单的做了一个腰别系在腰上。最后是巴与交给她的枪。
枪很沉。她握在手里。金属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这是一件会瞬间夺人性命的武器。陆子墨这两天闲暇的时候教给她用枪的方法。这么威力强大的东西使用起来居然这么方便。只要拉开保险。扣动扳机,生死就定在这一线之间。
外面传来脚步声。初雨将枪也别到腰里。什么时候她面对这些东西也已经这么泰然自若。原以为会是巴与,没想到会是陆子墨。他的神色异常的严峻,“立刻跟我走。”
他的去而复返,还有他的表情和语气让初雨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初雨紧跟着陆子墨顺着甬道出了山洞。外面变天了。阳光不知所踪,黑压压的乌云就压到很近的头顶,整个天地透着一种奇怪的血红色。风很大,吹得树木海浪一般沙沙作响。
就在这样的沙沙声中间杂着一声一声沉闷的枪响,并不密集。被天上滚滚而来的雷声所掩盖。陆子墨握住了初雨的手,拉着她伏低了身子,从木屋的侧窗翻出,避过了山寨里的大道,借着树木的掩盖顺着山洞所在的那匹山寻路而上。
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中。初雨百忙中回头看了一眼。淘金场中央的大道上用沙袋垒起了堡垒,看场的人武装力量强大,用冲锋枪暂时压制住了那边的进攻。
这么惊鸿一瞥,初雨仿佛看见了无数匹恶狼。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眼睛,一双一双掩藏在这样的昏暗的天色下,带着贪婪,杀戮和血腥。
陆子墨走的很急。在这样完全没有路的情况下前进。过不多时,密林里的树枝和荆棘就在她的皮肤表面划出了伤痕。初雨抬头看着天色。天上翻卷的云层越压越低,吹过的风仿佛都已经带上了雨剧烈的腥气。
“怎么了?”
初雨紧紧地跟随着陆子墨的脚步。他的脸上神色依然严峻:“淘金场里的那帮家伙闹事。”
他有和她提过。这帮工人每天累得不成人形。最后真正能够带着金子离开的人却没有几个。大多数都在自己的贪欲下葬送了性命。有的是累死,有的是偷金子被活活打死。遇到有人刻意挑起事端,在这个地方就会演变成流血冲突。可是看他的表情,事情好象没有这么简单。
陆子墨不愿意过多的解释。下面的枪声渐渐的消失,可是头顶的惊雷越来越近,偶尔天幕上划过一道凄厉的闪电,顿时扯破了那样血红的夜空。
雨来了,毫无预兆,铺天盖地。第一个雨滴落到身上不过两秒,白色的雨幕就仿佛倾倒般从头顶浇下,两人瞬间湿透。这样的大雨雨点过于密集,让人有一咋窒息感。陆子墨回头,在雨点的嗓音和雷声中冲着她大喊:“再坚持一下。”
她也懂得这个道理,雨水会冲洗掉他们行走的痕迹和残留的气味。现在是逃跑最好的机会。
两人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泥泞中不知道走了多久。雨势更趋疯狂,天色越加阴沉,仿佛老天也在酝酿着一场新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