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清,就被容意一把拿过去,藏论文下面。
曾尧没说什么,容意做什么她是知道的,家里再有钱,她妈给的再多,十八岁以后她就没用过,挣奖学金,挣稿费版权费反正把自己养活了。
活得顺,却又某种程度上不顺。
从小的家庭问题,一直到现在才显现出来。
“还是老样子?”曾尧把茶几底下扣着的烟灰缸拿起来,摸出烟,熟练的点燃。
容意去开窗,淡淡“嗯”了声。
这一年心态不对,写不出想要的东西了。
曾尧没坐一会儿,就离开。容意进屋,打开电脑,继续做旅行计划。
这样下去不行,总得去找点生活的热情,生命的敬畏。
三天之后,容意去学校交论文,又和远遥出去轧了会儿马路,回来时已经九点多,手中拎着份外卖和给大黄新买的猫粮。
电梯一路到十九楼,刚出电梯口就闻到一股烟草味,有点熟悉,又很陌生。
她抬眼的同时,安全出口的楼梯道里冒出个人影,柔黄的灯光下,腼腆的笑着跟她说嗨,两颗小酒窝像在发光。
容意心中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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