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领口下垂,近乎爬在他身前,从顾谨言的角度一眼就能瞧见里面的风景,大片洁白的肌肤,深深的沟壑,甚至高耸的弧度……顾谨言心头一热,赶忙别开视线。
容意把烟在烟灰缸摁灭,又回身去关窗。
撑车窗上的左手拿起来,右手去按控制器,本就一只脚站,一只跪,身体又大幅度前倾,重心不稳,顾谨言刚准备抬手扶一把,“啪”一声,她就手下手下一滑,往前一磕,下巴撞门上,疼得眼泪花瞬间涌了出来。
顾谨言一惊,赶忙把人捞起来,拿开她捂下巴的手,用自己手掌轻轻揉了揉,“很疼?”
容意红着眼睛,点头,又摇头。
“这时候,你逞什么能?”顾谨言握住她腰,把人一提,坐自己腿上,“疼就说,又不丢人。”
又不是你哭,你肯定不丢人。
容意瞪着他,不说话,拿眼神控诉他。
眼睛里水汪汪的,黑湛黑湛,泛着酒气的脸白里透着粉。
真磨人。
顾谨言适可而止,不然最后磨得也是自己,转身把关了一半的窗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