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依赖、信任,才敢将一切交付于人。
这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远处山际掠过一只飞鸟,啼声清脆。
沉重的心绪,一下不见了。
下了车,又往山上走了四十多分钟的崎岖山路才到地方,容意已经热得浑身是汗,嗓子冒烟。
七月十点多钟,正是热的时候,加之这里偏僻,基本没什么客人,但寺院倒一点不寒碜,高高黄墙围了好大范围。
刚到门口,容意怎么都不走了,双手撑膝盖上喘着粗气,歇息。
不忘抬头,掀一边气定神闲双手揣兜的人,一个白眼,“顾谨言,你故意的吧,这么热的天,你带我爬山?”
有病。
天,要中暑了。
好想睡冰柜里去。
顾谨言笑笑没说话,转身径自往里去了。
容易:“……”
得。
这是嫌弃她了?
容意看这他头不回的背影,心下一委屈,也懒得追了,在台阶上找了个阴凉,用手给自己扇风。
山风吹过,带有几丝凉意,不至于难受到骨子里。
她坐那儿,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