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
阿福眼泪往下掉,不过一句话都不说。
常轩急了,他看了下左右,把阿福一把拉进院子里关上门进了屋,这才抱着阿福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吗?你告诉我啊?”他焦急的摇晃着阿福,可是他一摇,阿福更多的泪水掉下来。
常轩最后急了,一把放开阿福,推开门就要往外走:“你肯定是在二奶奶房中出的事,我去那边问问去,谁要是欺负了……”
阿福见他这样,怕他惹事,连忙拽住他道:“你别去——”她哭了许久,声音早已嘶哑得厉害,此时勉强出声,只觉得嗓子里疼得仿佛干裂,声音也犹如病弱的小猫一般。
常轩见她终于开口,便握着她手放柔声音问她。
阿福无奈,只得说了今晚的事儿,说完又辩道:“我才没有勾引他的,我根本不可能勾引他。”
常轩倒是没想到这个,他黑亮的眸子震惊地看着她:“他抱了你?”阿福只得道:“我挣扎了的,可是没用,他力气大。”
常轩在那里沉默了许久,正要逼问阿福关于今晚事情的种种,谁知道外面忽响起敲门声,却是一个小厮过来。
常轩此时脾气正坏,透过门缝冲那小厮沉着声音道:“有什么事?”
那小厮见常轩语气很是不好,倒是吓了一跳,只得慌忙道:“常管事有事找你,让你马上过去。”
常轩依然没好气:“什么事?”谁知那小厮看了看屋里,言语闪烁,嗫嚅道:“我也不知道。”
常轩看了看屋里依然流着泪的阿福,粗着声音吩咐说:“你先在家,我过去看看。”说着就随着那小厮出去了。
这一晚,阿福呆呆地坐在屋内等着常轩回来,可是一直到天都要快亮了,常轩还是没回来。
驾轻就熟
这一晚,阿福呆呆地坐在屋内等着常轩回来,可是等了几乎一夜,直到天都要亮了,阿福才听到外面的动响。她慌忙就要起身,却因坐了一夜腿脚早已酸麻,差点摔倒在地上。
等她挣扎着扶了椅子起来时,常轩已经推门进来了。阿福一见常轩脸色,顿时知道不好。如今常轩沉着脸儿,像看陌生人一般看着阿福。他们两个自成亲以来,即使洞房之夜对阿福诸多不满的常轩也不曾这样的。
阿福心里一慌,上前就要解释,可是常轩却冷淡地避开,目光阴沉地盯着她,口里也不说话。
阿福喃喃地道:“你定是听了外面的传言,事实不是那样的……”
常轩却用鼻子冷“哼”了声说,恨恨地一摆手,不屑地道:“先不管其他,我只问你,昨晚那写着福字的画儿,可是大少爷所画?”
阿福咬唇,并不想作答,只要辩解,可是常轩却忽地一步上前,狠狠地攥住阿福的手腕,逼问说:“昨日那画儿,是不是他特意给你的,你只需问我,是还是不是?”
阿福的手腕绵软,平日常轩怕伤到她从不敢用力的,可是如今常轩显然毫不顾忌这个,示意她手腕疼得厉害,顿时脸上惨白。阿福忍着痛,拼命让眸子里的泪不要落下来,咬牙说:“是。”
常轩的鼻子里喷着灼热的气息,他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不是曾绣了荷包送与大少爷?”
阿福咬着唇,可怜巴巴地望着常轩:“那是我替阿屏绣的,我并不知道她要送给大少爷的。”
常轩显然是不信,冷笑道:“我看阿屏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
阿福听着他这话的意思,难道自己就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来了吗,当下脸色惨白,低喃道:“你信别人,难道不信我?”
常轩的眸子阴晴不定,那仿若黑夜的眸子里翻腾着滔天的巨浪,他一字一句地说:“不是我不愿信你,而是你本来就没有办法让人信!”
他紧攥着阿福的手腕,攥得她钻心的疼,可是他却丝毫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盯着她低垂的眸子,痛心地逼问道:“我听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之前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曾经和他单独在一起过?”
常轩痛心疾首地盯着阿福,咬着牙继续逼问:“你是不是让他牵着你的手了?”
阿福想起这两次遭遇大少爷的事情,又想起这荷包啊画画种种,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百口莫辩,可是不能辩又如何,为什么常轩并不愿意相信自己?
阿福不顾自己被攥得发疼的手腕,恳切地望着常轩,急声道:“常轩,我也没有办法的,他是少爷,我也想逃,可是他非要牵着我的手,那我又能怎么样?”
常轩冷冷地哼了声,阴着声音道:“他要你上床伺候难不成你也乖乖听话吗?”
阿福猛地听到这话,几乎不敢置信,眼泪再也忍不住顿时夺眶而已,跺脚道:“你说得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真会去和主子少爷上床?你又把我想成了什么人?”
常轩看到阿福落泪,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不过他想起今日所听到的事情,顿时嫉怒攻心,狠狠地扭过头去不看阿福,硬着声音说:“那如果不是柳儿丫头撞破了你们的好事,这可不是就要脱衣上床了吗?难不成你会拒他?再说了,若是他主动纠缠,你为何不曾告诉过我?为何在他做过一次后,竟然不避着他一些?你竟然还和他单独相处?”
阿福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可是声音里依然带了颤音:“常轩,我告诉你这件事有用吗?除了让你难过,你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一个区区下人娘子,